文/祝勇01《上阳台帖》所说的阳台在哪里,我始终不得而知。如今的商品房,阳台到处都是,我却找不到李白上过的阳台。至于李白是在什么时候、什么状态下上的阳台,更是一无所知。查一下《李白全集编年注释》,发现《上阳台帖》(书中叫《题上阳台》)没有编年,只...
文/李舒对我来说,旅行途中忽然胃口不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尽管它很少发生。一个连看见食物模型都会流口水的姑娘,在过街时看见对面大屏幕里的牛排下锅嗞嗞冒肉汁的画面,走过的女孩身上残留着烧烤的气息,风吹过转角处烤红薯的味道……可是这些忽然都激发不了我...
文/彭家河我曾经想看到风的形状,可它形无定式、来去无踪;我也曾想捕捉风的味道,可是风静隐于虚无之中,风动,带来的却是他处的味道;我也曾琢磨过风的声音,才知道风本无声,只是有许多声音都被风一路带来又一路带走……在我离开农村进入小县城之后,仿佛进入一...
文/张金凤夜读古籍,得一佳句,“拂石坐来春衫冷,踏花归去马蹄香”,颇为心怡。典故来自史上著名的三苏家庭。一次苏洵在家宴客,限以“冷”、“香”二字为联做对,并先出一联为:“水向石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苏轼当场吟出一联:“拂石坐来春衫冷,踏花归...
文/崔向珍画作中的白鹭看得多了,很自然地就吟诵出“西塞山前白鹭飞”和“一行白鹭上青天”的千古名句。因为有了画作和诗句的双重诱惑,深埋在心底的欲望忽然就如春雨后的竹笋一样冒了出来,蹭蹭地拔着尖儿往上蹿。早期的画家多喜欢将芙蓉、垂柳和白鹭一起入画。三...
文/程毅飞季节不慌不忙,总是按着它的脚步行进着,走过春,越过夏,再穿过惬意的秋,就进入了立冬。立冬一过,气温陡然下降,北风也跟着忙碌起来,使出浑身力气把树叶吹落,也试图将田野清扫干净。这个时候,雪里蕻出现了,它不畏雪寒,在房前屋后的沟台地里青盈茂...
文/姚中华//高原行//踏上高原,高度是一种诱惑。蓝天刷屏了我的双眼,朵朵白云触手可及。而远处,依然有群山矗立成亘古的疆域,展示着雄浑的身影。戈壁,有羚羊跑动,拖出一道道苍凉的底色。高寒缺氧的草地,山花依然开得灿烂,抚慰着正午的阳光。一只鹰,在天...
文/刘梅花凉州每一样食物,都有浪漫情味,都有古风,是人间清味。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王翰这首《凉州词》,气势非凡、豪情悲壮、场面宏大。宴席,葡萄美酒,夜光杯。琵琶,沙场,一醉方休。单是想象一番,就足够激情...
文/毕淑敏人间太喧嚣了。我们已经忘却了露水凝结的声音,花蕊伸展腰肢的声音,清风吹皱春水的声音,蚯蚓翻地促织寒鸣的声音……初到南极,你以为冰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纯白。看得多了,才发现南极冰的奥妙。冰川渗出幽蓝,如梦如幻。南极的冰,为何有如此妖娆的湛...
文/苏南黄昏时分,祖母身披落日的余晖从山上归来。绚丽的云霞在天边慢慢飘荡,暮春的燥热已渐渐褪去。篮子里的忍冬花被倒进簸箕里。我从院子里飞奔过去,将忍冬花的身体摊平,不让它们因为相互挤压而发热。我顺手捞起一朵已经盛开的忍冬,轻轻地抽出细洁柔嫩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