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忧郁中度过,象饥饿的渔夫你的双眸充满了苍白的水草色脸色开始在炙日下烘干焦黄与灰白在心底里暗投阴影梦幻里的精灵,舞动诱人的腰肢像在口唇涂满了甘甜薄蜜的芬芳我的心兴奋的震颤,等待倾听真情尖刻的诗神给上爆炸样的耳光阿波罗的智慧被窃听之后基督教徒...
魔汤私心的母亲误给了他儿媳的情人仇恨的马尔克燃烧着威严的烈火她与她的情人象滥泛的洪流奔腾迂回的流阻绕的泡沫是无声息的归宿...
为什么,我不知道一片狼藉的残叶僵直平躺在地上上面是它昨夜伤心的残泪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满怀愤怨而去上面是它昨夜伤心的残泪一片狼藉的残叶僵直平躺在地上我的灵魂疲倦的流泪为什么,你不知道你是一株残忍的玫瑰花你是一株残忍的玫瑰花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的灵魂疲...
窗外孤独两株石榴树秃头的雕塑张望眼里的黄沙彼此见到里面挤出干苦的泪痕...
二十年后我看到这片海轻柔的晚风,沉静的波澜无声息地伸展他的生命昨日的黄昏记忆在金色的沙滩上烙下痕迹命运的鲜花开了又死去深海将她的芳香埋葬我将黄沙捧起掩埋着沉重的双膝这是我唯一的园邸呼唤退潮的海来吧,亲吻我的双膝抚摸我凌乱的长发这是我最后挣扎的家园...
送你到了阳关尽头风沙湮没了来时的小路不必忧伤,且莫回头道一声珍重你是我永远的故人别时匆匆,心亦朦胧杨柳岸前晚烟笼迢迢征途叙不尽的抒情年华一丝一缕皆成新梦不必饮烈酒不必谈离愁汽笛声声相别知你的,我的最后一次握手最后一次凝视道一声珍重相拭去紧锁眉锋的...
以我伤裂的唇吻你睡着的眼睛不知道你做的这一场梦我所有的泪都因你而涌动也许,你就是一场梦我已无可选择地变成一只荆棘鸟一生只唱一首歌然后,在荆棘里死去今夜,我的歌又唱起而你是否在听...
我从时间的夹缝里窥视过去的生命象白色的羽毛沾尽过往的道路红色的冻结的血象霜叶夹入其中荆棘之地顽石依然沉默的坚守凝望故乡从塔底层张望水一般的苍凉与幽愁一次次从这边涌起接着何处的去向...
光亮的皮鞋油漆般驰流破旧的风衣上湿漉漉的霜叶上帝缓行吧鸡爪的手掩住鬼蜮的笑...
我逃离仇敌的人类趁黑夜躲进自己的墓穴我唯一的信仰就是我泛白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