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
《草堂》诗刊以“传承大唐风骨,繁荣当代诗歌”为宗旨,立足成都,面向海内外,是成都诗意的城市文化符号,是华语诗坛的重要旗帜和标杆。海纳百川,兼容并包,设置有封面诗人、实力榜、非常现实、最青春、大雅堂、实验经纬、台湾青年诗人十二家、文本细读、子美逸风等主要栏目以及其他不定期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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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圣华[秋]秋风渐起浑觉肃,苍头轻垂味已平。淡看落叶与尘寂,酒邀斜阳且缓行。[寅时小坐]冬天岂忍睡,览夜起逡巡。群星应识我,枯坐白头人。霜冷众皆梦,犬吠渐有闻。神和天地阔,夜暗渐达深。佳时心有感,无言可诉君。[风岸如约守]登州何所侯?订有天海秋...
◎唐颢宇[终南暂宿]满身披夕雾,一路上秦关。寒月溪中鸟,疏星画里山。古松张石峡,幽竹抱泉湾。独宿夜无事,往来空碧间。[晚登三折瀑]几山天外雨,一路雾中花。寻到飞瀑直,下来幽径斜。村人收落叶,涧树纳归鸦。如令餐黄蘗,当期卧碧霞。[晚至峨眉]来时方二...
◎靳小蓉[第三个人]必须有第三个人,欲望才能得以流传。——玛格丽特·杜拉斯在那围巾的尾端有你朋友手织的花纹正如那件旧棉褛下摆有我母亲补缀的针脚在那些旧信背后,浮动着室友美丽的脸疼痛的身体外部有亲友们的哗笑伊卡洛斯下坠的画幅上,有农人在耕田面包加点...
◎衣米一[珍妮·萨维尔]2011年的一天,一个晚饭后的黄昏。我第一次看到珍妮·萨维尔的画。那是一本厚重的画册,翻开即见巨大的肉体,人的肉体。这些肉体横陈,竖立面对我,背对我鼻青脸肿和遍体鳞伤。有一张被命名为《转变》的作品是一排悬挂着的人体一看就知...
◎黄定来深秋,攀登藤岭岗头,在太平寺旁边,无意看见“洗心岩”三字熠熠生辉。令我费解的是,心字上面的一个点,为何掉落到心底,那是禅意的神性所赐吗?心若缺少一点,灵魂,如何完整?怎能读懂生命的含义?几许尘土飞扬,染上何种色泽?心,已经失落本真。几许慈...
◎谢家发天际线上的黄河,天际线上的腾格里沙漠,天际线上的沙坡头。黄河在莽莽荒原上切断了沙漠的退路,让千尺沙坡头在黄河边错愕。望着即将落进黄河的夕阳,那一弯血红流成了母亲的摇篮曲。母亲哼着哼着沙坡头的脚下长出了一遍红柳;母亲摇着摇着黄河边就流行起了...
◎李金佳[总结]旧历的年底毕竟也不怎么像年底。枯干的青桐树对我说:“从三月到二月,我还能记得的雨水只有两滴:一滴落到我最像火的叶子的最外缘,在那场大规模飘落的前夕;一滴落到梦冰冷的横剖面,成为湖泊的年轮的正中心。你呢,你还能记得的雨水有几滴?”我...
◎吴燕青[捧出岁月中的星辰]童年记忆里,辽阔的黑暗,总会有繁密的星,漫天的,在暗中开出五彩的烟花。在乡间的田野上,就着星光奔跑的孩童,眼里住着星星的种子。一笑起来,星星就会长高。徒步在繁华的城市,巨大的光幕,射向高空,刺穿云朵,折下许多翅翼。失落...
◎雷黑子[大红蓼:红铜谣]雨滴在风中,扭着秧歌的步法,挑拣着透亮的红蓼,调皮地碰撞。然后,哼着圆熟的红铜歌,踮起时光的脚尖,轻声呼唤着蓼茎里还未睡醒的新叶。大红蓼并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作为铜瓦厢长辈的钱褡,对黄河深处躲藏的红尾巴鲤鱼,曾经许下的允...
◎海叶[正午的滩头]现在,我要开始写到隆回的滩头。在正午,我要写到刚停歇的雨水。那些雨水,全都汇进了眼前的小河。在湘南的中部,我要写到一个小镇的繁华及背后的凋敝。那个坚守乡村古老技艺的老人,一觉醒来,就成了非物质文化的代言人。在昏暗的阁楼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