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池
《滇池》文学月刊创刊于1979年,由昆明市文联主办,创刊二十多年来,《滇池》坚持青年性、探索性、时代性的办刊宗旨,以“搜寻无名作者、发现最好作品、网格文坛英才”为口号,注重发掘有才华的文学写作爱好者,尽力向读者推荐最好的文学作品和知名作家的最新作品,在中国文坛上有着较强的影响力与号召力。刊物常设“中篇小说”、“短篇小说”、“诗歌展览”、“自由文体”、“云南新小说”、“云南地理”等栏目,既是探索性作家作品的展示舞台,亦是广大文学写作爱好者的忠实朋友,又是广大读者了解和解读神秘伟大的云南高原的一个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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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珍也许一生的相逢,仅限于这一次所以,请原谅我总是囚禁自己并时刻保持笑容和言语的节制面对红与白抒写的满坡春意和越来越晦暗的天色我无法将光阴,虚掷在凋落比生长更快的事物上连同与你有关的表达,也不能虚掷所以,我藏起耀眼的措辞不让你搜索到,群山环绕之...
那是十月天空黄昏的蓝清冽的风把最细小的流云,灰尘拂净我和你的眼睛,像这蓝不掺一丝杂质一只鹰在天空长久地停留伸展开翅膀背负透亮的蓝宝石远处一匹栗色的马踏过野草翻腾的波浪奔向停歇在山岗上的夕阳你手指天空:看呐,一只鹰!一只鹰在练翅!我们就仰头陪一只鹰...
总在喋喋不休讲着你们的陈芝麻烂谷皮涂口红的嘴吐着发霉的语词:小白菜,水腌菜,老婆婆,高跟鞋……空气吃得太饱,肚子饱胀,消化不良白花花的太阳照亮每一条缝隙汽笛在路上鸣响一个女人在一间屋里尖叫又一个想从地球上逃遁的孩子被抓回来必须关往儿童乐园必须遵循...
河畔草蔷薇,我看见你站在篱笆墙边赤裸的筋脉和皮肉挨过一个冬天的抽打春天的抚慰多么短暂却足以让许多勇敢的心激情澎湃地走进火热的五月太阳是只喷薄的火鸟掀起燥热的浪潮大地在孕育难产的爱情布谷鸟在荒芜的田园上徒劳地歌唱蔷薇,你抛弃语言的锦衣打开胸膛,打开...
阿难,看见一群马,从黄昏墓地中,跑出。它们中有自个前生。含着咽立爽,阿难,准备点燃下一根烟荒草墓堆上的蝴蝶,青白变幻。天空,此刻多像一扇窗,一面镜子,挡住了一些事物“谁的甜言蜜语,催熟过桃花树上的桃子?”睡在墓穴中的尸骨,翻翻身,挖了挖鼻孔。他的...
云垂天黄昏,像一只汽油桶。它点燃的天空,点燃的河流在我面前,无声燃烧。谁是穷人的孩子?谁是一杆杀死地狱的枪?我忽然,听见一些被禁止的声音一只喉管在上游。被风忽然切断。扑噜扑噜,吐着血沫子。但它唱的歌,我已听到。翻开这本纪念册我含着她的乳头,叫她妈...
热热闹闹的白天一般始于屠户老刘家的猪叫然后是猪心死在猪肝上等着被卖掉,吃掉然后是落日的余晖从山头,从树梢从空空荡荡的街口,轻轻散掉暴露出我一直羞于承认的孤单和懦弱然后我又假装自带了光明和美酒在等人...
我想抚摸你我以为抚摸你就是抚摸全世界我以为抚摸着你就可以进入另一种时间我以为那种时间里所谓成败得失和甘苦荣辱都已无所谓甚至生也是死死也是生惟有你辽阔无边的寂寞仍将辽阔无边地笼罩我其中多少人的悲哀人的自豪世界那么大大概也许可能也不敢妄议我想抚摸你...
吉狄兆林这一年热的时候也热但我不说热这一年冷的时候也冷但我不喊冷热而已,冷而已,我而已我想说一说的还是大黑山上一年一度死去活来的草木;我想喊一喊的还是矮郎街边污辱和恐吓中夹着尾巴匆匆来去的霉得起灰的流浪狗我觉得虽然身体结构差异较大但我们应该是同志...
有没有被歌颂意义不大这条路自从被整形塑身之后目光比以前更加明亮商贩公务员乞丐农民更多的是老师和学生也会有流浪狗从它身上走过走了那么多次我从未在意过一条路的表情今天我突然想到一些事物就像农民要种植庄稼老师要播撒知识就那么自自然然的想到了万物和谐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