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习惯在那些石子路上踏步,听着塑胶鞋底摩挲石子的声音,那些沙沙声令我平静。你也依旧目的不明地追寻着古老的巷陌。原来有些习惯真的无法轻易更改,天地四暮,我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拉着衣角散步的人,手指在空气中不由自主地搜索,仿若一回头,你便站在我...
夏塔:我现在开始成套成套地做试卷,偶尔在忙碌中静坐,想起曾经的那些沧海浮生,此时早已化做了烟尘,寻觅不见。而我如此虔诚,在兵荒马乱的年代中将那些苦寻而不得见的过往繁华收拢,正如我在《繁华已入梦》中描绘的那样,在焦灼的空气中怀念我的年少。我的16岁...
春风扶上玉楼殿,极目尽,曲未现。秋思秋雨愁无限,片语寄、识忧患。落花不似,细水常流,残酒半杯浅。玉楼中坐柳絮满,只影飞,谁人见。色绝新妆侍春意,笑倾城、古韵渐。铅华难留,红尘不再,怎料相思断。...
金戈铁马千愁饮,塞北羌笛深沁。人道飞燕双焮,又念故人鬓。落日大漠残烟泯,愤慨昔年士隐。重忆水经流垽,巷陌仪容尽。...
林立渊突然转学走了,没留下任何话。只是安睿告诉萧潇他和叶景晰一起走的。只是柳清扬告诉萧潇,他说他无法再爱她。于是所有人都相信,林立渊从此会消失在萧潇的生命中。萧潇带着还未完结的感情一个人走在黄晕的灯下。大片的鸟群在落日的尽头突然起飞,最终下落不明...
在我出生的小村庄上有许多连绵的田,那里有大片大片金黄色和桃红色的花,我曾以为只有在这里,在这个温情的小村子里才有如此清闲的花和景。可是每当我站在田埂上为此沉迷时,大人们总是匆匆拉我离开,于是我就不再跟他们描述有关田园、花圃或者梦想之类的事了。我一...
放寒假后,萧潇随父母去了北京,北京比南方冷得多,水也会结冰。她接到了很多电话,有柳清扬、张旻慧、乐琳,还有林立渊。她的心里如此难过,她开始明白,林立渊就是那个可以轻易让她或欣喜或悲伤的人。很久以后,萧潇还会在沉默的夜里想年少时林立渊的样子,想他站...
九月的天气仍是酷热难耐,一切事物都暴露在焦灼的阳光下,可是没人有心情去细看偶尔闪光的屋群、街道。萧潇提着书本跟在校长身后,不知道从今天起一切会有怎样的改变。那天是9月4日,开学的第四天。很多年以后,萧潇依然可以清晰得记起那年夏天阳光打在皮肤上那灼...
那一年盛夏,层层落蕊覆盖地面,整个世界安静地迎风而立,所有悲伤化成湖水,深不见底……我抬头便看到苍白的天空中掠过几只寂寞的飞鸟,毫无声息。我逐渐不再记得多年前的男孩和女孩,他们站在路灯的黄晕下,女孩左手的旁边是男孩的右手。多年后,已是人去夕阳斜,...
亲爱的夏塔:我现在开始和我的那些同学一样认真学习。他们说,学习是唯一的出路。我知道,如果你还在,一定不会这么说。我记得我们在自习课时一起偷翻学校的围墙;我记得你在深夜爬上阁楼拍打我的窗户对我微笑;我记得你带着滤去了喧嚣的笑容安静地站在雪中,站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