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文学
《满族文学》多年来,坚持文学性、当代性、民族性、可读性为一体,以贴近平民生活、追求高雅精品、弘扬民族文化、培养青年作者为己任,广泛联系满族及各兄弟民族作家,重点推出新人新作,深受国内外读者所喜爱,是中国也是世界惟一的满族文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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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苍茫一直是一个人使用苍茫你在与不在我都有独立的幸福和悲伤。这阵风用着用着就老了四十有二,我比去年更明了人世,有几次半夜里突然醒来后背发凉,你不必把我晃醒恍兮惚兮,一直有一个人穿着我的身体,在尘世走动有时我也会讶异并抵抗生活之波澜不惊我走后,世...
病房里的LED灯光有些晃眼,一张陪护床放在靠近窗户的地方,铺盖叠得整齐,散在床上的购物袋里交叠着一些开了包装或没开包装的药品、保健品。另有一张简易床,床板空空的,上下堆着一些营养品。我站在窗前,看蛋黄色的夕阳渐渐沉下去。姐夫的主治医生姓梁,看起来...
清露晨流一觉醒来,有微微红光跃于窗棂。掀开帘,一片曙色冲进来,在房间的白墙上涂满印记。曙光是呼啸而来的火车。不管黑夜费尽多少心机,都跑不过它的速度。黑夜隐退,曙光轰隆隆地向白昼的深处挺进。《枕草子》中写道:“春,曙为最。”在清少纳言的笔下,黎明时...
1那年九月,刚刚通过教师招聘考试的我手拿一纸工作分配证明,来到那所农村小学报到。学校距县城驻地四十多里路,距乡镇驻地也要十多里路,它招收的是附近十座村庄的孩子。虽然处于偏僻之地,但学校所在的这片区域并非籍籍无名。在本县,经济发展的龙头是蔬菜产业,...
我曾在北京稀稀疏疏地生活过两年时间,在顺义区李天路,在朝阳区管庄至金盏乡温榆河的漫长城际线上,度过了两个秋天。对于一个中年日深的生命来说,这也是时间与命运的双重刻痕。一2015年夏天的某个下午,天气异常燥热,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老家门前的核桃树下纳凉...
1方楚夷很是沮丧。接连几个月来,像今天这么糟糕的表现,还是第一次。此前还信心暴涨的情绪,忽然间一落千丈。他庆幸自己匆忙逃进卫生间时,没有按排气扇开关。现在,他隐藏在水汽升腾的浴室里,面盆前的大镜子被雾气蒙得茫茫一片。“谁也别想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哪...
县里出了个命案,上级公安局派专家下去指导,很快就结案了。几个月后,市公安局副局长郝进到县里调研,因为这个案子的受害人是他大学同学钱大头的下属,又因为听说钱大头前几天被双规了,所以在全市大调研中他选择了这个县。他看了这个案子的卷宗,简单得很,只是缺...
1许强约我和赵元、老李去万达对面的烧烤店喝酒,我们三个都到了,许强还没出发。他打电话让我们先喝着,别等他。喝到中途许强才来,我们又加俩菜,要了瓶牛栏山。许强说他从原单位辞职了,现在跟吴胖子干,前段时间加班多,没跟我们联络。一年前朋友圈里就传得沸沸...
一中秋节的前一天,有人说起袁正海死了,老宋抬头望望对门那家铺面,已经重新装修开出了金店,这一晃翠华阁也关张有一年多了,嘴里“嗨”的一声,就再没第二句话。民间的习俗是死者为大,人死了就不作兴背后再嚼他的舌根,跟他认识了二十多年,老宋倒是想说些个深情...
1刘生,横笛。一名狱警喊。一个精瘦如刺儿的年轻人从前排的队伍里站起来,他的光头细长,如刺儿的柄,两只眼睛又黑又亮,仿佛柄上的宝石。刘生的脚步有些飘忽,小心谨慎地走上台,看着狱警手里的横笛像看着自己的前生,无限地拉长。那上面的细孔,是他的几世轮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