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忠场1984年秋,经全县统考,我从工厂到当时的县委办信访科报到。走到团县委门前问路,一位高知气质的干部抬手:就是后面的楼,进楼左拐第三个门就是,你去找俞老——俞泽山科长(退二线前为高邮市委办副主任、信访办主任)。事后,我才知道,给我引路的是团县...
夏元祥流水的日子从指间滑过,往事沉淀,20多年过去了,唯有那段站在乡村讲台上的日子,熠熠生辉,足以温暖一生。20世纪90年代中期,唱着小芳,憧憬窗外的一批师范生分配到苏北第一挡潮闸下这所乡村中学任教,其间就有我。记得乍进校门,一条不长的中心路两侧...
秦长清近日,三位年轻老师的诗书画作品集相继摆上案头,初睹惊诧,过目欣然。匆忙拜读,则如沐春风,其心快哉。赵连安同志自幼即习书法,工学之余,宗以钟张二王,入以秦铭汉简,参详米芾笔法。后经魏启后先生指教,书艺突进。连安亦为性情中人矣,心无旁骛,乐静、...
纪云青春稚气的我,刚一踏上这片不毛的沙漠,迎接我的便是一场我从未见过的沙尘暴。接我到单位工地的吉普车在风沙的肆虐下,车身颤抖着在沙间小路中蹿行。期间与接我的司机刘师傅交谈得知,从我下车的小镇达镇(后来才知全称叫达布察克,蒙古语意为平台)到单位施工...
心路转入初冬,小城悲戚涕零。凄风苦雨,蹂躏着绕指柔情。西风刁蛮,更加思恋晚秋种种。天高云淡不再,大雁踏上归程。秋山斑驳,什锦般秋色已然凋零。寒霜侵阶,黄菊凋谢南亭。冷风刺面,哪管你是艳若桃花的西施或者糟糠似的粗脂平庸!轻易卷起落叶玩弄或者驱散车水...
雷有德长江出武穴口汹涌奔泻而下,洪波滚滚,排山倒海,铺天盖地而来。亿万年前的燕山运动,地质大断裂产生了巨大洼地——彭蠡泽。当年,彭蠡襟雷池,含鄱阳,浩瀚无垠,与云梦泽齐名。长江浔阳段在流入彭蠡泽以前,茫茫九派,给人直击灵魂的震撼。九派,水别流为派...
岳静华去年,在雪白花朵挂满山丁子树的一个春日里,我来美食一条街买菜,远远的一缕豆腐的清香钻进了鼻孔,我顺着香味寻去,山丁子树下的豆腐摊前围着许多顾客,瘦小的女摊主脸庞黑里透红,头戴白布帽,身穿白围裙,正拿着小铁铲麻利地给顾客拣豆腐。我静静站在旁边...
李剑古城灯会“鳳鸟来仪”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四大祥兆之一。大年初二下午,我陪新华社特约摄影记者房德华老师在郯国古城采风,有幸和万千游客一起目睹了这千载难逢的祥瑞美景。古郯文化源远流长,这里是白帝少昊后代的繁衍地,传说公元前两千多年前少昊诞生的时候,...
郭俊峯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像很多刚长大的小男孩一样,也向往大山外面的花花世界。时常梦想着能有机会走出老家那个小山村,看看祖国的地有多广,天有多蓝,物有多丰,人有多美。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心怀梦想的阶段,受当时的社会环境影响,我曾梦想将来成为诗人和书...
在陕北老家的那个村子里,我们老余家是一门望族。子孙丰茂,人丁兴旺。我们习惯于把五爷爷家里在北京工作的兴喜大叔,称作“北京大叔”;把漂洋留学、定居美国的兴中二叔,叫作“美国二叔”。兴涛三叔在西安开公司、做买卖,我们就叫他“西安三叔”。我从高中毕业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