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盛给我一日,穿越千年。数年前的秋日,溯源凉州杂木河。那时,秋日的凉州丰满而静美。在被热辣辣的日头炙烤着的意念里,历史不是历史,是我们念念不忘的恋人,温暖着我们冰凉的心。也许是生命里不可逾越的缘起,这个秋日,当寻觅凉州大马的脚步正将迈起,伴着我...
孔延利喜欢把洛阳称作牡丹城,亲切雅致雍容华贵。如今,牡丹城里有我至亲的长辈和家人,有父母另外纬度的家。父母那一辈属于城市漂泊族群,从东北重工业基地沈阳重型机械厂,搬迁到陕西压延设备厂(富平),近两千公里大漂移,印证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诗句。父亲...
杨宏寅今年的冬天来得特有仪式感,就在上个星期天立冬了,当天郑州出现了大降温,一夜之间降温十几度,也可以说是一夜之间,郑州就进入冬天了。且不说西伯利亚带给郑州多少冷空气,北风如野兽一样撕扯着树木和建筑物,同时也撕扯着不眠人的心。雨点从高处跌落下来,...
如果小学毕业前那本油印的作文集《金色的童年》是我的文学萌芽,那么之后创办的《瞭望》及《开拓者与弄潮儿》两份文学报就可以说是我把文学当作自己的一个梦想,一个为之努力奋斗的梦想。初中时期那些充满懵懂情感的散文,见证了我曾经历过同龄人难以承受的坎坷,超...
翟玉芬“梨花風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南宋诗人吴惟信的这首《苏堤清明即事》,让我想起了清明,想起了梨花,想起了长眠在戚大山深处的外婆。外婆过世,已有三十八年了。前些年,县里开发旅游,在山间开路,戚大山上的坟冢,基本都已迁走,外婆的坟还孤零零...
王舒漫云还没走远,朱阳升。這光,一天的雾气,寒气遮不住。昨夜的暮秋,孤独的暮秋,今朝立冬,没有恍惚,没有旧的梦,我听到了树的心跳声。时间在鸟声外,在树的乐曲里流动,我正被这些奇妙声音感动着,鼻子一酸,背过肩,去四周数数被黄昏染红的落叶,瓶子里的秋...
刘志安洋槐树在我心灵的深处,有一种树与人的深深情谊,它是儿时老家随处可见的树种。记忆中,四十年前的孩提时代,三月里的春天,家乡的房前屋后、池塘田埂、淮河大坝,到处可见枝叶婆婆、花香清淡的洋槐树。特别是千里长淮大堤的外侧,一片片洋槐苍翠茂盛,郁郁葱...
王文涛其实,当母亲去了天上以后,我的每一个节日都像是泡在雨里,比如清明,又比如中秋。其实,当母亲闭上那双似乎干涸的眼睛以后,我就晓得她不会再回来了。我也晓得,我将永远地失去母亲,失去她的笑容、声音和气息。城里也好,城外也罢,每到秋来,像是和谁约好...
王向军“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国庆后的几场冷雨让温度骤降下来,单位门前的花被冻成黑杆杆,原本妖艳绽放的花朵倒吊下来,像醉汉在桌边耷拉着脑袋。风景草坪也失去了往日的翠嫩,身覆秋霜孤零地僵持着。周五早晨我们几个在晨走的时候还在讨论着近几天...
黄锐踏着柳树依依的护城河畔,去东城水岸一隅,寻找东津晓月的荷花。一年四季,池上有说不完道不尽的人间故事。“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多么壮观的景象啊!满池的荷花如亭亭玉立的少女旖旎多姿,意气风发、激情奔放的少年手牵着心爱的姑娘在池上演绎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