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窗前的是上帝冰冷的手比冰还冷的笑容汶川数千万生灵猝不及防陷落比死亡还深的睡眠山河碎了,家破了生命被灾难剥去了所有的物质只剩下灵魂深处的坚强汶川却不哭所有的泪水都冷静了下来留守着不灭的希望来自心灵的呼唤不分日夜地呐喊给生命擂鼓八方支援的手仔细地...
人穷人买肉卖肉相同的舞台演示不同的人生富人更胖了穷人更瘦了见了面相互摇头胖子瘦子吃药吃肉相同的舞台不同的人生胖子想瘦瘦子想胖见了面相互摇头...
冰冷的星子紧拥着冷月想是让彼此暖了些依稀见山间蜿蜒的小路像冬眠的蛇死寂而冰冷树丫光凸凸的,没有半个避风的鸟巢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想是早习惯了这冰冷的麻木这没有蛙鼓虫鸣的夜有人没法入睡了无聊地想着些零乱的陈年旧事薄被却再敌不住风寒不断地裹紧些呆板地听...
身体习惯了戴多穿少事情多以一丝不挂面对不带半点多余的修饰是走进了文是明还是回归了原始抑或精神与物质狼狈了为奸在灵魂的瑕疵上乞讨生活廉价光鲜的衣服褪光了开始了前戏灵魂是否有幸临阵逃脱眼睛空洞了下来剥去了顾客至上的媚笑便一无所有胡乱地仰视着那张狰狞的...
夕阳以一个通红的句号删锁日子易感的人抚弄着柔和的余辉惆怅一位老人闲坐在夕照里摆弄着记忆看一轮渐行渐远的落日一种错过的无奈在拥有与失去之间彷徨风起了风停了日出了日落了日子躲进远方的山脚记忆也藏在远去的岁月或许被删锁了的日子绕过易感的人群绕过惆怅在日...
胡须长得像麦茬的时候童年己经走得远了,远了像村头的小河潺潺地流向记忆的深处河滩上小小的脚印早被岁月抹平又一层层裹上苔绿又像是一首歌谣在牧童的小嘴边悠悠地吹响过春,响过冬然后在时光里渐渐模糊,模糊只剩下淡淡的寂寞胡须高过麦茬的时候童年像小孩口里的糖...
我站在被告席上因为纠缠佳人的缘故样子有些无辜无耻在第二天好多人这样说法庭很静每一缕声音都屏住了呼吸以一种观望的方式等待宣判戴眼镜的法官严肃得像生铁的脸固守着法律的尊严好多人都觉得他应是渊博因为那副眼镜的缘故“他妨碍了我的自由”原告颤抖着声音呈诉生...
晚归的鸟儿驮走了白日的喧嚣噪热的蝉声也归隐了夜幕被如绳的蛙鸣慢慢拉拢再被袅袅的炊烟薰浓今夜月华有些朦胧比不上夹在唐诗宋词里的那般白趁着点点萤火也刚好能瞧见相思的影子叠着淡淡的树荫婆娑着被拉得老长清风拂过在月地里取暖的相思便在梢头低低地吟唱响自心底...
矮檐下的石墩子上姑娘坐了下来用针线密密地绣着心事洁白的方帕横也是丝(思)竖也是丝(思)路过的风儿像是窥见了顺手捎走姑娘追出了院门却只赶上那远去的背影--飘啊飘啊去了远方远方的小伙子啊你可曾拾到拾到姑娘那方密密的心思...
热血刻意褪去火红的颜色暗藏一百摄氏度的水温貌似平淡地去冲泡经年难忘的往事煮沸了一杯相思茶杯依着规矩和原则理智地要给出一个静态的形状沸腾了的情感舍去了呆板的肉体随水汽从容逸去只囚住了沉淀了的茶叶和淡黄的汁水徒具着杯子的模样尝一口竟也格外地惆怅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