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每至秋冬换季,总要闹场重感冒,鼻塞、耳鸣、头沉、乏力——按说无非一种常见病,但持久顽固,百药难治,今年还被劝去医院进行了H1N1除外检查,着实让我懊恼不已:感冒不是“呼吸系统”的事吗,为什么还要波及我的“神经”!这让我在对现代医学平添几分怀疑...
福瑞兄:你让人送来闭月朋友的散文习作,大概十三四篇吧,往我的面前一放,我真有些飘飘然了:你不是不知道,你我、秋耕、玉桥一参加工作就在一起爬格子,后来你们都脱套了,我至今还在爬——这样的情况你也相信我有什么文学细胞,竟然送来别人的作品让我“品评”、...
朋友,你也许不是职业旅行家,没有机会去欣赏威尼斯灯火阑珊的水乡夜景和埃及金字塔前的狮身人面像;也许你仅仅是个混迹一城的小老百姓,没有机会去哈尔滨的太阳岛上溜冰和到四川的乐山莫拜大佛……可是这不要紧,这丝毫不会影响你按自己圈定的风景样式,去复活和领...
八十一岁的老母亲在家,即使是夏天,我也是要在家住上两次的。吃过晚饭,我陪母亲看了一会电视,然后照顾她躺在床上,用尽力气,大声地和几乎实聋的母亲瞎扯一气:母亲看着我的嘴,时而笑笑,时而“啧啧”点头,时而南辕北辙地答上几句,随着哈欠、眼涩和说话越来越...
“清风明月”一下班就走进中国交友在线,打开读不懂为她设计的交友小屋,同时打开QQ聊天在线。上篇清风明月:你好!你给我设计的、并亲手用板子搭建的小屋太漂亮了,我刚在里面小憩一下,打开音响《回家》,吃上几口你放上的冰淇淋,外面有绿树、蓝天和风的陪伴,...
去年秋,读高中的儿子写了一篇反映小时候老家生活的作文,名字叫《枣树》,并刊登在《××报。副刊》上。我很想一睹儿子的“大作”,但至今也没能如愿。按说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我却久久地搁放不下:倒不是说儿子的一棵“枣树”荡起我多少浓浓的乡思,也没想漫...
最近工作调动后新的单位,几乎是在郊外,尽管这儿的一片城市看上去依然忙碌,但比之广场一带繁华市区,要算“足够的安宁”了——这,如果是在每天入夜时分就更加明显。新单位处于市政大楼西北侧,东边不远是个废品收购站,南面是村民聚居区,隔街西望就是怡水公园了...
按惯例,今年“五。一”我们这个大家庭团聚,又一次轮到在我们中间排行老七的堂弟东道。我怀着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走进这个曾经迎接我来到世上,送走我童年、少年乃至青年时期的院子——去年还是老的,而今连同院中的那棵老枣树也“院变树空”了。随着老家长幼的陆续...
又是一年三月三。清晨,在风的和煦和鸟的呼唤中我漫步于清凉江大堤,东边不远的地平线托着一轮硕大的红日,使春草萌发的大堤尽染红晖;一阵清风拂来,清醇芬芳的泥土气息沁人心脾;两堤之间是一江蜿蜒的引黄春水,缓缓地流向遥远的京津;岸上的柳、杨、榆树已经钻出...
最近几年,不知是因为阅历的堆积导致了“审美钝化”,还是日趋条理化的生境格局本身使然,总感觉周围的一切张扬和躁动都在降温,即使春天这样的“季节”也不例外。汽车终于驶出这个对季节毫无感觉的城市,驰向我心中那个“永远的老屋”。冀东南的春天,历来的印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