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
《岁月》本刊是大庆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的一本综合性文学月刊,以发表短篇小说、散文、诗歌、评论为主,目标受众群体是个人素质、知识层次都较高的白领阶层和各个年龄段的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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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佳玮茶友Y那天,在一火锅店,我们几个边吃边喝,顺便开了一次“妇女大会。”最欢畅的当属Y,在她的一路欢喝和我们的配合下,愣是把午饭吃到了可以接续晚饭。只是,她家有娃儿,必须太阳落山前回家。多年前,我把这种小快乐之后的循规蹈矩比喻为:像狗一样,老老...
李娟一栀子花开在清澈的汉水边,出奇的洁净和素雅,装点我此刻的心事。这是夏日送给我最美的礼物。我一直喜欢白色的花朵,白百合,铃兰,栀子,白绣球,茉莉,广玉兰。过于艳丽的花,我不喜欢,也许是精神世界追求洁净的一种体现。此刻,它们都随节令远行了,唯有栀...
温新阶钢笔钢笔现在似乎成了文物,没见过谁用钢笔,也没见过谁口袋里装着钢笔。问过几位同龄人,还有钢笔么?说有,放在抽屉里好多年了,有的说还不止一支。我上小学二年级,开始用自来水笔,极简单的那种,除了笔尖,浑身都是塑料——塑料笔管,塑料笔帽,吸墨水的...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河边的鸟儿是人第一次写到的青鸟,它引导人进入春梦和心中的自我安慰。它的出现,与地上的人的幸福之一有关,与青春有关,与青春的爱情有关;总是迷惘,切近又遥远,不可测知,很快变成中年人充满失落感的爱情,又扩展为一个人不可救药的宿命...
王小忠阳台上的那些花久居高原,隆冬的来临似乎是一件惯常小事,它不会和你提前预约,也不会大张旗鼓。然而阳台上的那些碎小的花儿却不一样。它们来自南方,千里迢迢,在我的狭小的阳台上已经愉快也度完了三季时节。我怜爱它们,是因为怕这些来自南方的花朵经受不住...
朱士元发现绕了好几个地方的葛跃新,看到河边的一条小石凳,便一屁股坐了上去。气喘吁吁的他,不停地埋怨自己,今晚连一根稻草都没捞着,真是晦气。白天,自己已到天和花园东北角那幢楼采过点,边上六楼那户没一个人在家,可自己先前去了怎么会灯火通明呢?躲在拐角...
李兆庆一管庄所处在东五环外似乎是一个很微妙的位置,到首都机场大约五六十里的距离,正是飞机开始降落的路程。从南方(当然也包括河南以南或以北的很多城市)飞来的航班,大多数都沿着这条航线在顺义机场降落。飞机形态各异,附在机身的灯光色彩各异像个漂亮的航模...
宋长江那天,离开编辑部去飞机场的时间是10点20分。文章如此开头,想必无聊。这一生,究竟做了多少无聊事?多如牛毛。所以,再无聊一次也无妨。好在,本文与时间有关。提起时间,好像都在习惯性说一句,“时间过的真陕呀!”是快。2011年,转瞬过去四年。用...
詹政伟……就这样走吗?吕菲菲问自己。她有些犹豫,但只迟疑了片刻,便坚决地抓起了那只小包,那里面有她的替换衣服和盥洗物品。她没有多带什么,就一个夏天嘛,估计也够了。再说,需要的话,到时候可以买呀。她在心里这么想。她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好像怕别人听到...
刘会然1拉姆者,我校外教也。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某个项目的委派,拉姆来我校支教一年。拉姆来自加拿大,年龄刚跨过四十岁门槛,头顶的前沿阵地就投降了,戈壁滩般荒凉。拉姆长着浓眉蓝眼,鹰钩鼻,上嘴唇留着八字撇胡须,一副滚圆的金边眼镜搁在狭长的鼻尖上。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