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文学
《安徽文学》由安徽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1950年创刊,2011年全新改版。主要栏目设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历史图景、现实体验、文学方阵等。来稿一经采用,即致稿酬与样刊。欢迎海内外所有从事汉语文学创作的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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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松那时家住“井坞”——坞是山坞,像只大碗搁在村庄边缘,盛着两户人家,和满满一碗蓝天:天蓝色是它的釉色,云朵是它的纹理,环抱的青山是碗沿的生动图案;又像是被汹涌的时光之河冲向某个岔口的一个小水涡,静谧的蓝天像水涡隐忍而内敛的深度,游走的白云是水面...
刘玲梅初夏时节好还乡。周末,带着小儿在高速公路上驰骋。下了高速是宽阔的省道,再拐个弯,就是通往村里的水泥路。百里回乡路,洒满欢欣。家乡是一个人的心结,每次回家触及旧物,心里总会念着儿时的世界,那些场景犹在昨天。乡村的夏夜是从村子东边的那条土路开始...
段香转我总说,这个北方小城的春天像个爱发脾气的孩子,今天是阴云遮住了太阳,明天抹几把眼泪洒入半空,偶尔送来的一点温暖通常也只是一个稍纵即逝的存在。我晓得生命的初始总是要闹上几场革命的,便抛着慢条斯理的眼神温和地接纳这样的春天。我还晓得自己内心深处...
张殿兵崔大脚崔大脚真名不详,出生于清光绪年间,因家庭贫穷,从小就挎着竹篮子讨饭,没有缠脚就比同龄女孩子显得脚大,为此便被人称为崔大脚。20岁那年,崔大脚在霍邱三河尖遇到一个叫崔金普的青年,两人穷命相连,便在破庙里捏土拜天地成了亲。婚后生下三儿一女...
孙明华星期天,我正在家翻看着报纸,突然接到幺哥的电话。幺哥声音洪亮地问我:“干吗呢?”我说:“闲着没事。”幺哥说:“到我家来吧,我请你吃蘑菇炖小鸡。”我犹豫片刻,答应了下来。幺哥是我的远房表哥,住在离城很远的偏僻农村,我有好多年没去过那个地方了,...
薄其红一今年的合肥,雨特别多,淅淅沥沥,不眠不休,让人如同到了江南。天鹅湖水,涨了又落,落了又涨,轻波摇曳着湖岸的灯楼光影,让人有行舟深处,一探这座城市究竟的冲动!昔日的合肥,是江淮分水岭上芸芸众生般的一座小城,虽是安徽省会,却不是繁华都会,虽有...
钞金萍车子一下高速公路,就跌进了张店乡那辽阔的绿野里去了。眼前是一团团浓得化不开的绿。若不是字正腔圆的导航连续不断的提醒,果真就有了海底探险的惊怵和迷茫。沁入骨髓的清爽和阴凉无孔不入地挤进车厢。车窗外是川流不息的绿。浓绿、浅绿、淡绿、薄绿、墨绿、...
许承青阳这个词,好听又好看,《尔雅·释天》云:春为青阳。青阳县城南约二十八里,路边村野凸现一古桥如虹,桥上老藤,枝蔓披拂。撩开藤蔓,“万福桥”三字古拙安详。不远不近,青山连绵,人家错落有致,流水潺潺,炊烟袅袅。N年前路过,万福桥尚显凄清。在诗人眼...
王继颖一母亲带给我的疼痛,像一棵根深蔓壮的蒺藜,在心底固执地生长了很多年。黑暗中,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了我的脸颊,攻占了我的内心。床边站立的影子,与黑暗融合为一,声音低沉而熟悉,是母亲。年轻的母亲,不知听信了谁的邪说——女孩子磨牙,是恨爹娘不死。听...
陈鸿自宁波城区行政区划调整后,原本只有城区的海曙也有了乡村与山区,便有了下乡上山的机会。整个海曙西乡片山区属四明山脉,即是文人骚客纷至沓来的千年“唐诗之路”一部分。在这里,并没有享誉海内外的名山大川,但随处可见的青山绿水间,散落着古村古桥,四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