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文学
《安徽文学》由安徽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1950年创刊,2011年全新改版。主要栏目设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历史图景、现实体验、文学方阵等。来稿一经采用,即致稿酬与样刊。欢迎海内外所有从事汉语文学创作的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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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绿叶风已颠覆了天空和大地星星挂在护城河的脸上霓虹蹦向高远的天空灯光在我的心里,一直亮着今夜。酒吧里的酒不喝,也醉我只是浅尝辄止羊肉串和老北京的腔调在炭火之中滋生的欲望在柳下摆动在舌尖与胃中倒腾城楼的基脚风雨不摧我们十指紧扣成门环长安街,用一生丈...
摇摇夜色落入建盏那些精致或粗犷的釉料从宋朝至今火烧火燎了百年,千年那些筋脉,色彩都是你的风骨啊成了今夜的蛊在推杯换盏里曼妙如三月的桃花阵后来,花露和水月已过三个回合我却被你困在桃花阵于是,输了这一仗也输了和你推心置腹的传奇三月:牌间,带刀的庄家今...
蒋志武陪我在阴影里坐会儿她的手握紧了镜框,镜子现出人形在下午的时刻我非常清醒黑枣落进了银河,匕首修身养性五月,仍然是一个未知的文本那日益健壮的鸟是留给高空的厚礼乌有会继续打磨乌有的形状看着她走进我耗光的身体里默不作声在那欢愉如期来临之前请雷滚过屋...
孙启放火焰当燃烧顺从材质火焰,便顺从了精神。云的语言、风的语言、丛林的语言一一写出来,落在纸上让一只游走在外的孤鸟继续神秘而火焰可以抽走温暖。如同真理可以蜕变成谬误肩头上一袭披风便是火焰披风由红趋黑你可曾见,黑色的燃烧?那只鸟依然游走在外看云舒卷...
霍俊明花栗鼠橡树的落叶干脆易碎没人踩踏这些薄薄的尸体一个个橡实砸将下来整个秋天这些声响正被风声所遮掩花栗鼠从洞中带着黑暗上来两只小手把一个橡实塞进嘴的左侧再将一个橡实塞进嘴的右侧它又抱起一个橡实似乎有人看到了它的努力和片刻的迟疑橡实终于又塞进了嘴...
潘玉毅对于现代人来说,炊烟是一个渐行渐远的名词,远到很多人只能在书里、电视里、回忆里才能看到。然而在从前,家家垂柳、户户炊烟却是江南人家常见的景象。“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每当清晨、中午或者傍晚,乡下人家的灶膛里都会飘出袅袅的炊烟。炊烟袅袅,...
一苇日子过得真快,这不,今儿又大雪了。掐指算算,今年做了几件可心的事呢?倒是无所事事,人浮于事的时候多,免不得一阵彷徨,一阵心凉,一阵心虚,一阵神伤。说是大雪吧,也没痛痛快快下雪,只是一副阴阴沉沉的样子,天阴得像锅底了,让人怀念起旧时光。十二月,...
苏北A:在路上,他对我说:“中国没有文学,只有一部《红楼梦》。”这个话是相当狂的,送走他我买了一套《红楼梦》,可是,用心去读,也没有吸引我的地方。B:我有时想,这辈子我是摆脱不了《红楼梦》了。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如果有仪式的话,最好手上抱着一...
阿贝尔我说嘉陵江是一棵树,不是在写一句诗,而是有实际意义的考量。首先,嘉陵江的水系是一棵树,枝干齐全,树叶齐全,甚至花朵与果实也齐全。我是先有一棵树的想象,而后才有一棵树的观念。其次,嘉陵江流域的地理是一棵树,树干巨大,树冠呈扇状,包括半个岷山、...
李振从某种程度上说,人永远无法摆脱生命内在的虚无。因为人终有一死,这一死将全部的辛劳、忙碌、幸福、荣耀、悲伤、痛苦统统化为乌有。即便有灵魂,可无奈的大多数似乎又难免要喝下一碗孟婆汤,于是那个“我”也就不会是灵魂的摆渡者,而只能成为现世皮囊的守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