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文学
《安徽文学》由安徽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1950年创刊,2011年全新改版。主要栏目设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历史图景、现实体验、文学方阵等。来稿一经采用,即致稿酬与样刊。欢迎海内外所有从事汉语文学创作的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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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友山马踏飞燕这个风驰电掣的家伙我只在老槐树下打个盹它就把我的大半生跑光了第一次与它不期而遇我还是一个追风少年它的尾鬃飘着无数优美的弧线抽打着时光的屁股我期盼和它一起跑得更远第二次邂逅它飞扬的鬃毛我自己也成了一匹马儿媒妁之言言之凿凿背着一个属猴的...
刘海落叶卷起燃烧的红霞光影下,一朵朵云彩展开翅膀一树梨花,独自白沿着羊群的脊背抵达星光的牧场一路闪烁,一路明灭反复开合,不可言说的梦幻水边的忧伤,滴在少女的雀斑上无人嗅及,白鹭掠过芦苇荡行者在途中阅读,阅者在书间行走拨开遮蔽的眼,一把钥匙打开俗世...
苏传道和煤接近必须放低姿态迎面吹来的风带着温热的鼻息亿万年前那场桃花雨早被历史压制成名片在时间的缝隙中有水声提醒开拓是一种找寻的方式前进或后退有着相同的理由和煤接近必须放低姿态不用说话不带表情待沉默积蓄了足够的能量怦然心动我们的肤色已然接近雨在敲...
孙淮田南山的半坡上大大小小的墓碑,肯定是人为竖立起来的,粗细不等的树木肯定是几十年前,父辈们栽种的植树的人,大多成了墓碑上的字,安静了下来只有树木一圈圈地摆动在里面依稀还有他们的影子所以,一切都是人为的因素人不在了,自然会沉落为一粒尘土每一次从父...
叶臻老李的老伴去世老李给老伴竖了一块碑碑上刻着老伴的名字也刻着老李的名字老伴的名字刷白漆老李的名字刷红漆看上去就像流泪的老伴望着流血的老李活在这块碑石上漂亮脸蛋20世纪70年代老刘服役期间曾枪毙过一个漂亮的女人(据说是毒死了花心的丈夫)法医的验尸...
陈大凤“‘点子背被开除啦!”这几天,“点子背”一下火了,成为了新矿家喻户晓的人物。对于“点子背”被开除的事,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我觉得那只是早晚的事,因为我太了解他了。“点子背”是外号,真名叫田志会,今年28岁,和我同岁,我6岁时就和他在一起玩。...
苏蜜桃晚上十二点半,路上的拥挤和喧嚣已荡然无存,干净而整洁的马路显得有些空旷。路灯冷峻的光线,轻轻地包裹住这座昏昏欲睡的城市。他把一辆破三轮蹬得飞快。这个晚上,他状态不是很好,脑袋昏昏沉沉,上下眼皮也在不停地打架。他没太在意,只道自己是困了、累了...
王献青魏坤有点心烦意乱,在深圳开电子商务公司的同学李阿毛又打电话来了:“大班长啊,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凭咱的智商,哥几个一年挣个千百万肯定没问题!”“让我再考虑考虑。”“还考虑什么呀!要说以前煤矿效益好的时候我也就不鼓捣你了,可你看现在...
李玉生一直想写老美,也叫老美先生,这是何许人呢?叫他先生,他应该有些文化,或有崇高的地位。在我们周树乡下,叫先生的只有两位,一个是可福先生,他是解放前浮山中学的高中生,后来在乡中学教数学,先生的称号名正言顺;老美先生叫的有些勉强,一是他大字不识一...
张劲松在祁门十人合围的一棵古树在老火柴厂的旧址上仍然遮天蔽日地撑开一伞的葱绿和清脆的鸟鸣虬曲的树根粗壮地裸出大地并明显高出雨后流向自身的河水仿佛一个人在内心打坐没有什么可以惊扰山在不远处时间在不远处瓦蓝的天空几朵白云轻轻飘过一条水牛侧卧的旷野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