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终于负气出走啦,这对于我们这个家实在不是一件坏事,村里人都说哥哥终于出头了,抡起了男人愤怒的拳头。这娘们搅得我们全家不安,打进我们家起,三十多年来什么丑事做尽。先是和我老实巴交起早贪黑田里地里什么累活都任劳任怨抢着干的姐姐发生矛盾,把她柜子里...
7年前我也是爬着这条石阶小道进入南溪山公园,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山顶的凉风并未吹散我心头的乌云,望着那一群群年轻得山雀般跳跃的俊男靓女,我只能坐在凉亭的一角,享受自己曾经也年轻过烂漫过的心境,那是独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也是独属于自己的感动,温情而缠...
大年初一以来,心情一直不畅,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在这天挨骂。爸爸病得很久不能下床了,不管他骂我什么,我都不会计较,都八十高龄了,身体又这么滑落,也许因为他需要更多的关心。他病得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模样和颜色,也可能他骂的时光不多了。好不容易在初三,他能...
实在见多了,终于忍不住了,话匣子也就打开了。诸多地方的人为素质,许多看不下去的事。就今天发生在店里的事吧,一个二岁不懂事的小孩,进店就在店中间撒了一泡尿,那年轻的当妈的,一个字也不说,拉着小孩就走了。昨天发生在隔壁店的事,也是一个小孩在邻家店撒了...
那年的那个夏天,学校边蛙鸣四起的稻田间。石板桥下,清澈流水中欢畅的小鱼,田埂上鲜艳嫩绿的野菜花。我和兰醉心于这大自然赋予的灵气。在这微不足道的小生灵里扑捉它们生命意义与人类的和谐。一只小小的红蜻蜓也常会让我痴迷,它们用特有的肢体语言与我对话。在这...
很小小的时候,就喜欢下雪,每次下雪天,我就会去橘叶上摘冰凌,小小的手冻得通红,常在妈妈捂热后又去摘。冰冻的双手烘烤后,格外的痛,哭了又去摘。稍大点后,我跟着姐姐背着箩筐上山挂毛柴,其实哪是去挂柴,而是跑到山上岩洞里,摘洞口那长长的冰凌。我们那群小...
几天没下床,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倾斜得那么不成型,只感觉自己腰部弯曲得象蔸鞠地的树枝。只知道医生把我缝合好的长了20天的嫩疤重新切去,再缝合,然后让它自然长合,这15公分的切口把我整个人都变得弯曲了。而这该死的尿管一直折磨着我,又急又频。已是深夜...
我放手了,牵着你,你辛苦,我也辛苦。让我们都没有忧伤,没有悲哀,让所有的烦恼都远离。爱和被爱都令人幸福,却又令人痛苦。我们只有放手,回到自己的轨道上,自行运转。生命原本短暂,又何苦在意一刹那的昙花一现?你说:当你迷失方向的时候,就寻找天上的北斗星...
晨,灰暗的薄雾包裹着这座灰蒙蒙的小城,晨练随悦耳的音乐翩翩舞起。深秋远处的树木和河水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在薄雾中更加模糊。东方的天空徐徐升起一轮朱红,倒影在潇水河中,一抹金灿灿的影子。这幅水墨画顿时鲜活起来。清清地河水永不停歇地发出欢快动听的音符...
世界偌大,怎无我净宁容身之地?孤寞飘散的魂,游走在涩涩的冷秋之中,我又能向谁倾诉?梦中、幻觉、现实中,我与世俗格格不入,却围心捧场随好。然那骨子里孤寞清高,自留一片洁净之地,任清泉流过野兰,开在幽深的谷底,孤欢自赏,与世无挣。你又哪知我心呢?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