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摆放花瓶的座子,制作它的人没有署上年月或者姓名。我不知道自己是拥有这座子的第几个人。顺着岁月向上溯源,我顶多知道母亲拥有过它,外公拥有过它,而别的人是否还曾拥有它就不得而知。至于用它真正来摆放花瓶,或者只有外公,而他则由于那场革命使我不曾...
人在旅途是一件荒凉的事情,厌倦了旅途的人才懂得温馨的可贵。我从旅途停下,停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旅途向左,尘世的诱惑布满权利的土壤;向右,尘世的风景长满傲慢的玫瑰;向后,即使没有见过上帝的我也知道,尘世的道路焉能回头?既不能回头,人生便注定平平淡淡的...
夜,在病痛中呻吟的妻无法入眠,窗外那棵苦楝树在路灯的光芒里依然的青青郁郁。尘世不为谁改变,守候着那女人的自己也不为尘世的谁改变,一由所有该来的来,该去的去,只静静的守候着那女人,微笑的看着那女人,倒一杯水,将那包裹在胶囊里的药丸喂入她的口里。“你...
晨曦,昨日的可以吗?女人沿着鱼池,捻碎了手中的饼子,将碎屑顺着垂下的手轻轻的由它们飘落在鱼池,看着鱼池里那些宛若舞者的鲤围绕着那些碎屑盘旋、舞蹈,她以为那是最美。我要留这美在晨曦,女人静静的说。纤细的指缝,饼子的碎屑飘落,槐树的叶飘落。女人寻找昨...
夜归,醒,妻、女已经在晨曦里远去。我知道最最不可耽搁的依旧是小涂的学业,知道这时的我于妻来说,已可放下。于是无奈,于是摇头,披衣下床,带着她临走的嘱咐和轻轻的一吻,依旧刷锅、洗碗,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人不能闲,正如此时,我闲下来便想起昨日的茶聚,想...
刷锅、洗碗,将所有的琐碎变成自己想要的宁静。小涂和她妈妈早早的离开家,那个一年级的孩子无可奈何的在这个暑假也享受不了自己的快乐。而作为她的家人,我们也已经很久没有共同的郊游或者午后的漫步,这是一种遗憾,也成为一种向往。“爸爸,我好累,为什么暑假我...
尘烟,飘浮于杯间。舞蹈的是谁?那一盏琉璃盛满的翠又为谁?整个午后,我轻轻的将你拥抱,静静的爱,细细的品。这里,只有你和我。三十又七载的岁月,脚印被这一汪清泉洗尽。我孤独的走,越走,越孤独,最后只剩下这一杯的新翠,只剩下这一片舞动的叶,在水里,静静...
央宗嘉措沉寂了,将见与不见留在尘世间之后,他选择沉寂。如那块沉寂的普洱。“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我读着央宗嘉措的第一句。这是什么?为什么有那饮过的那茶留在脑海的似曾相识?我问,我记忆佛祖那不来不去、不净不垢、不明不灭,我想起那茶...
有一个女人,她是快乐的。快乐在于夜半的时候,她可以将腿压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记不起有多久没有提到幸福两个字了。没人提,我自己也不去提,说出来的不见得是真的,得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我曾经为自己沏一壶茶,看着房前苦楝树青翠而繁茂的枝叶,品味幸福的真谛...
尘土,飞扬。没有风,清扬。茶香在细雨中冷凝。尘飞扬,在你回眸的那缕阳光后。风,清扬,你已看不见这一瞬间的雨,我在雨里独自寂和静,茶香冷凝。这茶香冷凝,遥遥,你在北方,不能共杯。由此,这雨更显寂寞的美。红尘红颜你笑靥如花,花开时,我不期花落,在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