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么?人是一种丑陋的动物,他有最显著的五孔,一双贪婪精光的眼睛,两个喷吐烟雾的鼻孔,鼻孔里毛茸茸的,都在排除人丢弃的废物。他更为恐怖的是,有那一张咀嚼一切生命的大嘴,有钢刀似的獠牙,一张一合,婴儿的手臂被啃断了,肥胖的臂膀被吞没了,但凡是地上...
梦醒了想起是你你微微地笑梦睡了又见是你我依依舞蹈你走了微微招手劝我自己好抚摸你背影不说一话只是再抱抱梦醒了想起是你自痴自笑梦睡了泛舟寻找怎么夜雾渺渺一个人走江南古道花开遍野风柳缠绕一个人舞蹈哭了笑了唱一个人的歌送了断了那些年你微微地笑这些日我无救...
若是再失去了她,我活着,那还有什么意义?阿浩大叫:“少爷!你不能这样啊!我还得结婚生子去呢!少爷!少爷!曹子丰!!”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倏忽明亮,只见阿浩正把我死死抱在怀里,而他挣扎着,妄图逃离我的大床,擦,就那么一些些的距离,我的嘴唇,就要亲吻...
山庙里的温柔,恐怕是燃尽我此生,也不能忘记的动情。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轮回,东风夜起。我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奔走南山,做了山深处的野人一个,我登临绝顶,远眺山庙所在,朝那儿呐喊:“依依——”山风磅礴,天地辽阔,我的声音被风所打散,零落在群峰之间...
我实在是不能相信,我竟然会在这时候,再一次地遇见依依。就当我坐在溪流边喝水时,她站在对岸,凝思看我。怔了怔,也没多想,我转过身,就当没有看见,她也认错了人,既然今生缘尽,何必再兴波折,就这样,罢了,也算了。她叫我:“子丰,我认识你。”我背对着她,...
大佛寺,在南山之东南地,历来是江浙地香火最鼎盛的寺庙,娘也是那儿的大香主,故而很容易就求了方丈的相见。菩萨身前,我与娘在蒲团上盘膝而坐,跪拜祈求。方丈与娘寒暄数句,忽而屏退了左右两个小沙弥,脸色也变得沉重,朝我说:“子丰,老衲也是看着你自幼长大的...
遇见她,是如此意外,和她在一起,是如此小心,害怕一转身我就失去了她,再也没有她在我身旁陪伴。我曾在床头抱着她,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是在夜深了,才来找我,为什么白日里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她双臂揽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胸膛,浅浅作笑:“何必问这些...
谁曾想到,我竟然会在如此的深夜,伴着盏烛火,陪着一位叫依依的姑娘家,彻夜深谈,从南山的花开花落,说到了人世的春夏秋冬,她生的简淡宁静,说话也温和多些灵巧,笑容、在烛火里绵延,却真是难得的好姑娘。谈着谈着,我却渐渐得已是睡眼朦胧,看她也不甚真切,昏...
酒醒时,已在幽幽暗暗的屋里,我努力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可,嘴里干渴厉害,肚子里都极难受,我伸手往一旁去摸茶杯,左右摸不到,只是张空桌子,冰冷冷的,丫的,这个阿浩做事越来越不用心,竟然都没给我准备醒酒的茶。正天怒人怨着,忽而眼前蒙蒙一明,有微弱...
锦帝三年,我科举失意,遂日日纵情山水间,娘见我如此,劝我说:“子丰,你这样下去,那以后的路可怎么办啊?娘的意识是,既然京城不留你,那你不如趁此机会,在家把婚事了了,而后让你爹往上海郡托托熟人,谋个差事,那也足够安稳,你看怎么样?”我笑道:“爹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