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行者》我是个行者,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简单得只要行走,走在不同的风光。我是个行者,停下不是我的愿望。也有停的时候,为了走更远的地方。我是个行者,让灵魂跟着步履,让感觉随着目光,让语言去原野丈量。我是个行者,迂走山音林响。岩页和年轮的线条,足...
逢长假就结伴骑车或户外,是我们的约定,几年来成了习惯。一:夜香与晨鸣五月二日,我们背着帐蓬坐车,傍晚到了平江。第一站就是露宿县二中操坪,“顺丫”他爸教过书的地方。这个学校的规模和气势颇为壮观,原因是依托一座不见边缘的高山。进校门上台阶后,眼见几颗...
雨,一首流泻的音乐,轻奏夏夜的街灯。光雾充满诗一般潮湿的灵魂,躲进如蔷薇花香气的风里。窗雨,一粒粒窜跳,蜿蜒成文字,赤足走出一串湿淋淋的脚印。嘶哑低沉的雨点声,象轻翻书页,一页是无法逃脱的寻找的忧伤,一页是执着缠绵的芦笛般的期待。还有一页,如黑夜...
一个问号,象思想低垂的头颅,它的心中仰望着浩瀚的星空,在追寻,在思考。象远行弯曲的道路,穿过午夜的崎岖、狭窄、泥泞,脚下拷问雷电风暴,走进远处,更远处,黎明青紫的亮照。一个感叹号,它敏感于一滴水,一颗晨露,沿叶脉,从草尖地滑落。它感慨夕阳在大地上...
到采桑湖,对于我,近乎是每年的春天启动仪式。那份流波,那份神圣,多少年来,我都是一个人到此,独自领受。神秘兮兮地平添了不一般的美感。一人独自行走在湖堤上,恰如浮游在云水之中。水和天都是银灰色,若不是那远处,几隆苍褐,一堵青绿在视野里区分出来,真不...
偶然的邀请,促成一段行程。自行车俱乐部的“庄主”头天晚上看我打羽毛球,随便问道,有时间去大云山么,为五一活动采点。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于是,早六点坐“庄主”的车出发,同行还有三人。新路,旧路。铁山附近来回几个圈,执意开新路,还是回到那条上山的游路...
一:花盆里的野草野的草花,长在山野和庭院是当然,开春时,竟冒几株野草,直耸耸地立在我阳台花盆里,倒是挺稀罕,这稀奇,又得力去年清溪流石中采撷兰花草的偶然。去年夏天,我第一次骑车到龙源朔溪。见过长长和比这气势大得多的名溪,但从没有在溪旁攀爬,林中的...
我悠闲地坐在咖啡店。萨克斯乐曲低沉的悠扬与咖啡醇香的轻柔,犹如窗外的细雨迷漫周身。稀落的人影贴在窗幕上,仿若老电影的影像吱吱地晃动。一个隐约的身影渐现,棉衣,粘帽,两手操成园圈,待他移近,突出的腮帮,线条般的眯眼,稀疏的黑眉,巧!这不就是张老师吗...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几天,由于地球的公转差异,中国人将它赋予了特别的意义和不一般的地位,正规称呼“春节”俗称“过年”新旧交接之际,我们几个骑行人也将它安上点小意思而自觉得不一般。就是在除夕之夜,零点的第一时间去骑车环城一周。我骑车穿过爆竹群。轰鸣震...
时日,岁未扬雪,更定矣。然,城荒气阴,路霜人稀,车马滑行。余束装背包,徒手孤行,独往麻塘之堤,自赏重湖残景。云絮藏辉,淡光灭影,仰长天一空,灰蓝屏状,寂然尘密。山峦迷漫,青黛沉霾,暗影森森,叹午时灰蒙若天地之曙也。吾另辟蹊径,依山旁溪,行疾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