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我突发奇想,打算体验一回把石头搬进家里的感觉。倒不是我對奇石有多么钟爱,只是想仿效一下文人雅士的嗜好,做个盆景之类,给单调乏味的居室装点一分亮色而已。这样我就走进松多沟垴的深山里,在一条清澈湍急的山溪里,捞出一块自认为不错的石头,然后一路颠...
因为峡谷的存在更加久远的缘故,对峡谷和峡谷里流淌的黄河而言,所有从这条峡谷里经过的人都是过客,都是后来者。而从留在这峡谷里的脚印推断,我走进这条峡谷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而且可以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走进这条峡谷。前有古人,后有来者,我永远不会是孤...
今天又牺牲了一只羊,狡猾的狼,潜伏在暗处,袭击的时候也毫无征兆,如果有一条凶猛的牧羊犬就好,可是家门口的藏獒已经行使不了作为一条狗的使命,它太老,也历经了太多的打斗,只剩一只眼或许那也已经失明,或许它靠的是还没完全失灵的那一点儿嗅觉在维持生命。父...
1早上,杨勇一拉开房门,就被一阵风夹雪吹得差点打个趔趄。他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漫过门槛的积雪,然后向着还在飞扬的大雪吐了口唾沫。他关上房门,走到火炉边准备生火。等他揭开炉盖才发现炉子里除了满满的煤灰一粒火星都没有!杨勇气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昨夜这...
陆宇远的车坏了,坏在了半夜2点钟,这就导致这个神经病从半夜2点一直给我打电话到凌晨4点,一共打了120个电话,我的手机都已经被他打得发热了。我是在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才看见了他的第120个电话。当我接听他的电话时,他像是一头受惊的狼一样,嗷呜地...
很多时候,我们已经习惯用断代的概念来量化或命名一些诗歌群体以及现象,并且用它不稳定的暴力逻辑来叙说我们都难以廓清的诗歌走向,以期达到某种诗歌以外的事实认可。但是,这些命名的逻辑关联有些时候不太适合一些诗人,比如宋长玥。他是青海高原诗歌现场的独立存...
2017年冬夜,上初中的孩子看到我的床头上有一本书,名叫《今生寂寞》,她随手拿起来翻了翻,没想到一直喜欢看网络小说的她,却看得入了神,她说这本散文集写得好,每篇文章很短,笔触细腻,打动人心。她向我仔细询问了作者宋长玥的写作情况,说这样的书如果放在...
宋长玥断断续续写了二十多年诗,但现在很少谈诗了。不仅在写诗的人面前提得少,生活中也几乎“失语”。这些年,和投缘的人只是喝喝酒,喝醉了就在西宁深夜的街道上吼两嗓子“花儿”。至于诗,有时仅仅是相聚的由头,只在三五知己之间,即使不说,也已心会。不是没有...
宋长玥那些远那些远,有相聚和离别,还有看不见的痛。空和冷不为人知。那些远星星流离失所,光芒一天比一天黯淡。这些世界的期望,容颜苍茫,被风吹旧。我经过那里,或许还要一去再去,但山冈上的雪已不是原来的样子。曾经的空地上等待的人远走不归。那些远生活叫石...
雪归《安多秘史》是藏族作家才旦继中短篇小说集《菩提》和《香巴拉的诱惑》之后的一部长篇小说。擅长藏地故事书写的才旦,用二十余万字的笔墨荡开了一部宏阔的安多地域上的精彩传奇,讲述了第七世安多部落王转世的故事:查朗统一安多草原,建立部落王国。查朗去世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