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
《骏马》文学期刊,由国家新闻出版署注册,内蒙古新闻出版局批准,呼伦贝尔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 《骏马》文学除培养扶掖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三少”民族作者外,并积极向自治区、国家级期刊推介作家及作品。多年来,《骏马》文学为呼伦贝尔的经济发展、民族文化大市建设以及呼伦贝尔文学艺术事业的繁荣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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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放牧了一群云彩。云彩住在最蔚蓝的那个地方。我用风把云彩系住,风的另一端在我手里攥着。云彩满天空地跑,就是跑不掉。我的小羊就是从云彩里来的。它的毛雪白雪白的,和白云一样。那时候我五岁。我天天趴在南面的窗户上看天看云彩。看着看着我就发现,原来...
一场秋雨,深秋的洛阳有了冬的味道。忽然间,很希望能有一场雪,飘飘洒洒,寻梅踏雪,你说该有多好。翻翻唐诗,还是最喜欢白居易的那首《问刘十九》,炉火旺旺地烧着,新酒幽幽地香着,大雪将下未下,朋友欲来未来……就像朝思暮想的一本书,等你真正拥有了,却没时...
早晨,海头村村主任小姜端起饭碗正要吃饭,挂在腰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个陌生号码,他不想接,继续接着吃。可是电话里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一遍遍催促:“来电话了,快接呀!来电话了,快接呀!”对方相当执着,小姜不耐烦了,就接了电话,原来是市电视台《城乡搜索》...
前几天,我去哈尔滨住在一家旅社,晚上住一个房间的一位年轻军人给我讲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今年,我国南方遭受了罕见的雨雪和冰冻灾害。我连队受命奔赴贵州一个山区进行“支灾”任务。一月份的一天,雪下得很大,漫天飞舞,对面不见人。我连一排的五名战士执行向...
史健敏累了一天,终于下班了。换下社服,李芸的脚步格外轻快,踩着高跟鞋,从网点出来。虽戴着口罩,被北京人民戏称为“京尘”的PM2.5还是让她连连咳嗽。一抬头,她瞅见了马路对面的烤面筋小摊。“哼,雾霾都这么严重了,卖烤面筋的人还在这里放毒。”李芸愤愤...
娜卡琳坐在用芦苇围起来的五个哈那的白色蒙古包里摆放的灰漆铁床上,一边纺着毛线;一边用深陷在眼眶里的一双大眼睛仔细地瞅着那民夫去日本之前寄来的相片,自言自语道:“我的外孙,我的心肝宝贝,去了异国他乡很久了。说是要请假回来的,还不到回来的日子吗?”突...
何君华中外文学大师的经典杰作,其经典性不仅体现在文本内容上,甚至也体现在其标题上——一篇好的小说往往有一个好的标题,比如,加西亚·马尔克斯《蓝宝石般的眼睛》《咱们镇上没有小偷》和《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欧内斯特·海明威《白象似的群山》《桥边的老...
海勒根那羊圈里的弟弟我的家是在一个叫白音查干的地方,毫不起眼,在所有地图上都无法找到。家乡的草场十分破败。说是草场,那是人们习惯的称谓,其实那只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沙荒子:凹凸无序的沙岗,各种丑陋不堪的乱蓬蓬的草长在上面,更多地方像人的头长了斑秃一样...
高彩梅一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推动着文学的繁荣发展。西方作家作品的大规模翻译与引进,使中国文学短期内汲取了西方文学发展的百年精髓。被散文诗界尊称为“三棵树”之一的许淇,即是最受关注的代表性作家之一。上世纪八十年代,许淇创作出版了散文诗单行本《...
乌兰在凯尔泰斯·伊姆雷的小说《无命运的人生》中,“无命运的人生”转译自匈牙利原文“Sorstalanság”,这是一个原本没有的、经作者独创的词语,凝聚了作者独特的创造内涵,英文本翻译为“fateless”“fatelessness”,在英语中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