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
《骏马》文学期刊,由国家新闻出版署注册,内蒙古新闻出版局批准,呼伦贝尔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 《骏马》文学除培养扶掖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三少”民族作者外,并积极向自治区、国家级期刊推介作家及作品。多年来,《骏马》文学为呼伦贝尔的经济发展、民族文化大市建设以及呼伦贝尔文学艺术事业的繁荣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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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朝江一年仲秋季节,我从外地出差回林业局,突然得知老于师傅病故了,真遗憾未能亲自为他老人家送葬。于师傅是我在林场二十多年的老邻居,他很平凡,很普通,以至于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记载。然而,他又极不平凡,极不普通,甚至应该永载史册。因为,他是内蒙古大兴安...
李洪英一直想拿起笔写篇纪念父亲的文章,可每每坐下来,伤感备至,情感难控,又无从下笔了。父亲,书写上就两个字,我却整整琢磨了八年。八年前,父亲因突发脑出血,术后昏迷了十六天,便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父亲出生在黑龙江省双城县,是爷爷奶奶的独苗儿。那时的...
吴俊懒洋洋的日头在午后向西挪动着,天空无精打采地静止在那里,成团的云杂七乱八地堆积。我和妹妹坐在院子里,地面有些潮湿,角落处生了墨绿色苔藓,或大或小的蚂蚁从这里经过,我们就这样沉默地拿砖块磨着砖粉,中间已经有了很深的凹陷,砖粉深红、细腻,染得整个...
李喜恩绰尔历史较为悠久,据清乾隆年间出版的《盛京通志》和当代出版的《中国历史地图集》记载,在距今六千年前的新石器时期,绰尔河流域就已经有人类活动。绰尔河,古称啜水、啜河、朔木连河、戮几河、戳尔河。清代始称绰尔河,蒙语大意为“石头多、水流急、波涛声...
杨发先霍保煜先生有这样的诗句:“大兴安岭是一本厚厚的书……一本厚厚的永远写不完的大书……”然而,我的文笔拙劣,只言片语地写过大兴安岭,但更多的是我用一生阅读这本厚厚的书,因为我就是土生土长的大兴安岭人,喜欢这本大书的厚重。因为与大兴安岭的山山水水...
姚君英我们沿着第一道沟塘子进山走了快两个小时了,不知道穿过了几片白桦林,几片松树林,几片混交林。雪地上早已不见行人痕迹,各种小动物的足迹却渐渐多了起来。山林里很静,似乎连鸟儿的鸣叫都消失了。耳畔只有我们行走时咯吱咯吱踏雪的声音,和自己呼哧呼哧的喘...
钟寿军他病了,几乎每年的秋季都要患一次重感冒。别看他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可每次生病,无需打针输液,吃点药,躺几天就会挺过来。这次却是个意外,已经一个星期了,病不但没有好转,还日益加重。她听说了,急火火地赶来,推开门,看到病榻上的他,双眼深陷,红...
何康红说来也怪,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大兴安岭竟然没有下雪。而且,随着气温转暖,这老天就像跟谁较劲似的,仍然瓦蓝着天,一点白云都不飘。树林里、草甸子上,一片灰一片黄的,草尖上挂满了灰尘,走在上面直冒烟。大风也一天比着一天地刮。在这样的天气里,人们的...
马德林一“我结婚不用你老倔头管,我一样娶媳妇。”老儿子歇斯底里地喊着,这话像一根锋利的钢针,深深扎在钱尚万的心头,血淋淋地痛着。“滚!”钱尚万气急败坏地怒吼。“我走!”老儿子转身一脚踢翻身边的木凳子,摔门而去。“滚!永远别回来!”钱尚万喊完这话,...
李秀君1982年10月24日是张莹最难忘的一天。高考落榜在家待业近三个月的她到单位报到。此时的南国还是酷暑难当,但在祖国的北端已是雪花飘舞。张莹提着简单的行李下了小火车,还没有转身行李就被另一只手拿过去了:“小莹姐,我来吧。”大平扑闪着一双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