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
《骏马》文学期刊,由国家新闻出版署注册,内蒙古新闻出版局批准,呼伦贝尔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 《骏马》文学除培养扶掖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三少”民族作者外,并积极向自治区、国家级期刊推介作家及作品。多年来,《骏马》文学为呼伦贝尔的经济发展、民族文化大市建设以及呼伦贝尔文学艺术事业的繁荣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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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沉的,空气中充满水汽,让人胸中憋闷。比尔坐在小屋旁的石阶上,兀自擦着枪管。比尔舔了舔唇,不时抬头望望集合的广场。他必须得时刻留意着,因为世上再也不会有人拍着他的肩说:“比尔,别擦枪啦,该去吃饭啦。”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兄弟在几天前被德军的...
天黑了,呼啸的西北风夹杂着雪粒子砸在她的脸上,针扎般的痛。这不争气的电动车!她恨不得对着电动车踹两脚。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到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坏。明天是元旦,又是婆婆的生日,单位放假。前几天她就告诉爱人大军,一定要给婆婆过一个有意义的生日。...
一场透雨过后,万宏进山去打沙葱。在看到那个久违的落水洞时,他眉头一皱。四十年前的一天,春桃家的小羊羔不幸滑入了这个落水洞里。万宏听说后,忙用斧头削了一根又尖又长的木橛。他将木橛深深地钉入黄土中,又在木橛上拴了一根长长的绳子,便拽着绳子下了落水洞。...
那时候,大森林里,树多人少,采伐树的人更少。树都是那种两人抱着都抱不拢的大树,伐树的人都是穿着棉靰鞡,趟开齐腰深的雪才找得到树根,选定锯口,伐了这树。那时候,刚建国不久,百废待兴,木头可是紧俏货。人们斧头砍,马拉,肩扛,连滚带爬……一棵棵几人拉手...
早上,老孙气呼呼地来到大马架子,一头就栽倒在了土炕上。他唉声叹气,甜蜜,辛酸,痛苦,失落,各种思绪涌来,把他的心填得满满的。三十年前,媳妇在这个马架子生了儿子女儿,可媳妇没福气,就在儿子当上公社会计那年,一个早上没醒来就走了。马架子现在不住人了,...
吴曦三妹近来老说梦见老爸老妈。说老爸老妈老是埋怨房子漏水,到处湿漉漉的没法住了。说子孙不孝,也不去看看他们。没隔两天,二妹打来电话,说起儿子考大学的事,成绩不上不下,中不溜,也不知道志愿怎么报。说着说着又说到老爸老妈头上去了。说梦见两老坐在家门口...
白金萍一从我记事时起,就总是看到母亲处于酒精作用下的麻醉状态。她总是酒瓶不离手,走路摇摇晃晃。瓶里的酒都喝光了,她还不甘心,嘴对着瓶口,使劲空里面的液体,直至舔干净最后一滴,才“邦啷”一声把空酒瓶扔到一边。然后意犹未尽地继续到处找酒。母亲的嗅觉大...
杂草贪婪地拉拉杂杂绿了一坡,刚刚还全身趴在坚硬不平草地上的张巴特和银三儿,凝视着前方冒着青烟的一处大院,一高一矮来到了南郊鸡场。那天是一九八九年的六一儿童节,虽说那会儿鸡场没几个儿童,也没人给儿童过节,但我记得清楚,他俩是一前一后夹着铺盖卷儿来到...
1我叫朋远,我还有一哥哥叫朋展。你可能会说“朋”字写错了,该是“大鹏”的“鹏”,这样多响亮呀!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我的母亲,可是,没得到任何答案。母亲说,好听是个名字,不好听也是个名字,咱庄户人家就图个安稳日子。我没往下辩驳,就此住了口。再往下...
姚广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张炜说,自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却是常含泪水的。他们都是常含泪水的人。有时会想,这泪水包含着什么呢?小孩子是常常哭的,最平常的是离开了母亲就会哭,母亲像是他的整个世界。一个游子无论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