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颇有些不舒服。小腹一侧很有些痛感,伴之以咳嗽,伴之以长年不断的鼻涕,再伴之以近一月的眼肿而脱皮,这些的东西,叠加起来,就造成了这两天的颇不舒服。工作的烦劳自不必说,这是每年的老例。偶尔写一些东西,是从来不提及工作方面的事情的。便是先前的几乎...
我向来是个后知后觉的人,什么事情等到自己差不多想清楚,别人们几乎就要忘却了。也不知道是孤绝的素性造成了我的迂迟,还是这样的反应不敏使我少与人交通,总之,一件事情传到我这里早成了旧闻,而等我差不多将这事想清楚的时候,别人早没了兴味。这就好像与人聊天...
前些时候至于此些时候甚至于后些时候,有两个“著名”人物,会较多的被人们所谈说。一个是药家鑫,还有一个,是虽“著名”而我却并不知其名的“汪某”。药家鑫是西安音乐学院大三的学生,由撞入转而凶残杀人。事件传扬出来之后,人心都很愤慨。因为没有就判,似乎给...
我又到了这个似乎到过的梦境里,似有若无的记忆,不知隔了几世几劫。在群绿树之间,清溪的旁边,但见朱栏玉砌,蜿蜒迴转,前后不断。然而,遍处却没有人迹,四围也绝无声响,一切都平安,一切都清净。我还来这里找什么,看什么,做什么?我没有问自己,只在梦中的念...
睡到不知时候的时候,兀然醒来,或是为事所牵绊罢?然而我的梦却断了。迷蒙中听到外面有断续的水声,想来阵雨已尽,只余下屋檐的漏滴,来敲醒我的一个迷梦。我的梦不见了。在这清冷的春夜里,虽则回想又回想,却仅有一串影像,而且不肯停留,只在我的脑中一刹那,旋...
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题记下半夜的不知什么时候,我忽的被可怖的噩梦惊醒,余后还很有些惴恐...
我梦见自己在昏灯下,一把半旧的藤躺椅,一张破桌,我就半躺在藤椅上,闭窗的下面,桌子的旁边。手里捏着的书,似乎是《聊斋》,在看着什么章节,我可是不很清楚。而外面确乎总有爆竹的繁响,间或两声狗吠,像是出自极远的深巷里,又似乎在预示着将有来人。前门跟着...
我的开始喜欢写一些东西,大抵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其时正是买了一本鲁迅的选集之后,那书里就有着《野草》。这《野草》里面的文字的味道,一直为我所最爱。但凡对鲁迅的文字有些喜欢的,似乎也都了然,鲁迅的文字都有一种别样的味道,而尤以这《野草》为最深、最重。...
窗外的雨比傍晚时小了些,却远没有要停住的意思。现在又不是春夏,霪雨却接连下了许多天。汽车的轰响在四近,烟草的烟雾在身边,是安宁的夜。我的心分外的寂寞,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我沉在这平安中,忽而记起先前看过的一篇好的故事。这故事很美丽,然而忧伤,哀婉,...
故乡,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但我又分明的感到有些陌生。一个人,虽然保存着记忆,但离开得太久,连心底里的记忆也会跟自己生疏起来,变成一个似乎遥不可及的梦境。还是那些不很高的山,葱郁的树,蜿蜒的土路,以及路两旁的茂密的青黄相间的芦苇荡子。夏末秋初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