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衡量一颗玉米有多重就像无法知晓一根羽毛有多轻冬天到来之前玉米积蓄秋天的力量释放后镀上一层金黄从大平地到坝上村布鞋的印记被永远铭刻那些沉甸甸的玉米被竹篮运送回家高高地挂在房梁阳光恩泽每一粒玉米酝酿的时间久了一颗玉米就是一颗黄宝石犹如这世间的完美...
涟?漪“没有一座岛屿是孤独的”登临小山包时,你说到罪恶感我赶紧拽住内心豢养的猛虎赶走苹果树下觊觎多世的蛇阵以及瞳孔间,成分复杂的火焰人们恐惧于——风中隐匿的绑人的绳索,一收一放之间体内的监狱忙着禁闭和放风有时,我们不得不隔着薄纱给那些绳索想象出美...
大我10多岁的表哥是巡边警犬班的班长。10多年前,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驯犬辅警,那时候表哥学历不够,专业不符,考不上警察,但他始终憧憬着警察,所以选择成为一名辅警。那时候警犬班正缺人,所以上级就把表哥派到了巡边警犬班,这一去就是十八年。那地方山高...
冬天的脚步近了,现在的秋日已是晚秋。“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枯黄的落叶随萧瑟的秋风飘落而下,只见一抹残阳,凄清寒凉,单调而没有生机,秋天蒙上了一层悲伤愁绪的底色。而在我的眼中,晚秋有着独特的魅力,它撩人心绪,它柔和温暖。我尤其喜欢秋日的傍晚。...
夜色还没有褪去,起身,洗漱,出门。清早的校园人还没有很多,连鸟的叫声也没有。我独自背着书包往学校大门口走,心里是有些兴奋的,因为觉得终于可以不用依赖父母,可以独立地应对一些事情,就是在这些瞬间里让我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大人。顺利出校,校外的空气似乎...
在江边待得久,心里便会有近水者情惬的意境。每次亲近绿汁江,便会情不自禁地想和她爱恋一场。于是,我拼命地了解、认知。在某个黄昏或清晨,我时常与绿汁江搭讪:你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一切无语,唯有流水汤汤。时下流行“欲要问究竟,看看互联网”。当输入‘...
午后,阳光洒在昏暗的屋里,灰尘在阳光下轻轻地飘着。我从书柜的一角瞥见一本落满灰尘的相册,随着相册被翻开,尘封的记忆次第绽放。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最疼爱我的哑巴爷爷,他穿着破旧的打满补丁的大襟衣裳(用青蓝色的布料纯手工缝制的一种衣裳)...
随着交通便利、信息畅通,故乡与他乡的距离开始慢慢缩短,那种“家在梦中何日到,春来江上几人还?”的忧思已难涌上心头,所以“故乡”这个词的概念也逐渐变得模糊。但是,不论近在咫尺还是相隔天涯,故乡和每个从这里出生、成长,然后出走在外的人必然都建立了关系...
一、银色的谷花鱼温暖的色彩点缀在童年日记上,让记忆变得斑斓多姿。有时候,这些色彩也会装点我的梦境,比如前天夜晚,我就梦见很多很多的谷花鱼,它们在稻田里跳跃舞蹈,它们穿梭在稻丛中,自由地游动,欢快地跳跃,它们成群结队地向我游过来,梦中的我喜不自胜、...
雨夜读陈翼叔诗,突然萌生了收藏一把刀的念头。第二天天一亮,直奔西部客运站,买了去德宏的车票,计划去寻一把户撒刀。户撒刀又名阿昌刀,“户撒”是地名,全称是户撒阿昌族乡,位于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陇川县,“阿昌”则是阿昌族的简称。户撒刀有“柔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