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的缘故,八小时的时间都在网上。我却是个少聊的人。一年的上网历史,真正聊得来的网友几乎没有,也从未享受过泡在聊天室里昏天黑地、天南地北、东掰西扯的乐趣。常常地是惶惶然撞进去,又惶惶然地抽脚走,一直以为自己对网有种抗拒感。我其实不是个很值得聊...
美国有位著名的演员刚过完四十岁生日突然有了“四十不惑”的感悟。当你年轻的时候,和一个好好先生在一起是很乏味的事。但当你步入中年后,你就会渴望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每年四月我总是被同一个念头困扰着——今年的春天我期望快乐,便开始寻找。时间依稀深似梦...
晚上,我坐在电视机前,收看关于“非典”疫情的播报,那一个个数字,让人触目惊心!尽管我们这儿风平浪静,没发现一例,但我还是挺怕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惊惧。这个时候,肖医生给我打来电话,她问我:“明天的采访,你怎么安排?”肖医生是澳大利亚弗雷德。霍洛...
1988年8月26日。这是我十八岁的生日,在生日的前一天,我收到了杭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在我们那里,有长寿面这样的说法,而且,过生日还有吃鸡蛋的习惯。所以到了我们兄弟三个生日的时候,小寿星一定能吃到一碗鸡蛋面,不是寿星的,也不吃亏,可以吃到鸡蛋,...
是的,五十八年前米兰就是在城北的地下行道里见到英灏的。那个在普通不过的地道了,却因为有众多的流浪艺人在里面各据一席演唱或者演奏,也会有音乐公司的经纪人时常出没,以寻找合适的歌者、舞者或者演奏者。米兰是茉莉带去的,茉莉说她经常在那儿听流浪者演奏,纯...
六十年前,当我躺在白色阁楼的小床上和茉莉讨论关于衰老问题的时候,我的皮肤还是光洁整滑的,乌黑的短发蹭着枕巾。那时我是穿着第一次见英灏时的破旧T恤和牛仔裤吧,神情呆滞,四处找寻回忆。T恤上还残留着英灏的血迹,牛仔裤上磨破了的洞显然要比剪刀剪出来的凄...
我恨我的母亲,恨她从小就离开了我,恨她没给我完整的母爱。母亲和父亲结婚时,父亲在青海当兵。三个月后,父亲退伍回到了农村,母亲不得不跟随父亲到了农村。回村后不久,母亲被派到村小学做了一个民办教师。母亲是个很细心的人,因此教学工作一直都很优秀,她也几...
直到那一刻,我才恍然若悟:祖父的坟中不止埋葬着祖父那赖以挺过千辛万苦的铮铮尸骨,还埋藏着一个旧的时代,珍藏着一个挣扎了一辈子的贫苦农民的由衷希望。——题记接到农大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父亲笑得很沉重。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有过类似的笑容,但从来没有像今...
那辆自行车说起来还是我家的荣耀:在五十年代,爷爷是名响五里八乡的村医,医德高尚,村人有口皆碑。那是邻乡一个富户的女儿,生了怪病,广延医家,服食百药却不见好转。延请爷爷就诊,只几付中药便使病人痊愈。富户感激爷爷的救命之恩,遂请工匠精雕了“妙手回春”...
大家都知道我不吃甜食,不喝豆浆,更不用说甜豆浆,我是涓滴不粘。可是在这件事上,我骗过了朋友们,因为自私吧,我从来都是背着你们独自品尝。因为我觉得只有我才能深刻体会出其中的味道。我出生时正赶上文革,由于曾祖父被打成反革命,家里的日子可想而知。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