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王我生活在大运河畔的一个小县城,小时候听老人们讲,解放前的县城很小,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吃过饭散步从东门走到西门,再从南门逛到北门,四个城门都逛完也不到一小时。夸张点儿说,东门有人咳嗽,西门都能听到,七十年前的县城就这么小。七十年前的小城,没有...
下令,将野性召回河流的骨子里将蓝色召回天空的肌肤里将虫鸣召回大地的胸口将蝶舞召回季节的指尖下令,将魔鬼召回地狱和铁笼里将乱飞的子弹召回枪膛里将沙尘暴召回树的根部将寒流召回火焰的掌心再下令,将光明召回灵魂深处将仇恨召回过去,将安宁召回梦境将诅咒召回...
收起伸得太高的手,头顶三尺有不可触碰的机关,会引爆太阳收起不断膨胀的心,头顶三尺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审视着众生头顶三尺,埋葬着无数恶骨恶骨之上,栽种着一片香草夜色再浓,都盖不掉三尺的距离总有一种力量,能扭转着魔的时光血的腥味,在头顶三尺,止住生命的...
程应峰上世纪七十年代,上小学的时候,从村庄到学校,十来分钟的路程,走的是一条通往106国道的沙土路,宽一米有余。路上有一道三四十米长的木桥,走上去,嘎吱嘎吱作响,颤颤悠悠惊人。但桥下流水清幽,水中还有一些长着红翅的小鱼儿,扒在桥上往水里看,别有趣...
鸟的欢鸣,提升大地的高度河流在拐弯处,为鱼群搭建起宫殿忧思置于昨天,花朵按响新时代的门铃生命删除冷漠,冰与火,握手言和大树向小草致敬,慈善还给灵魂翅膀还给天空,天堂之门在人间打开拔掉心上的刺,柔情自会复原把掌声送给强者,也送给弱者太陽属于每一个人...
面对低矮的茅草顶泥巴墙教室突然想起电影《无问西东》一群大学生指着“愛国,民主,科学”墙正在,问东问西……...
程华我生于重庆长于重庆,母亲是地道重庆人。几十年水土养育,我已具备重庆人的秉赋,但骨子里又深植着安徽人的基因。父亲生于安徽省利辛县。对于我,那是个遥远的所在,面目模糊。我曾想搞清楚我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父亲说,淮河以北算北方,淮河以南算南方,利辛...
我的小说处女作发表在《郑州文艺》1978年第2期。写这篇小说的时间更早一些,是1972年的秋天。从写出到发表,中间隔了六年。有朋友会问,一篇小说的发表怎么拖了这么长的时间?那时,我在河南一座煤矿的支架厂当工人。因恋爱的事,闹出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
那是坐落在大理古城的書屋木制楼梯台阶腰部的字吸引我拾阶而上第三级台阶是辛波斯卡——“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了不写诗的荒谬”第六级台阶是杜拉斯——“这座城市适合恋爱你天生适合我的灵魂”第九级台阶是阿赫马托娃——“你迟到了许多年可我依然为你的到来而高兴...
管理图书是门儿技术活儿,在职称评定中,就有“图书管理”这一项。年轻时,因为家里房子不大,图书也不是很多,我觉得管理得还算可以。衡量的标准,其实就三个:一是想看什么书,用什么资料,就能很快找到。二是自家书房虽小,也应是书香四壁,对阅读有点儿诱惑力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