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友人拾荒开辟了一小菜园子,日日暮时往视,见荒废了的梯田,遍开茸茸的白茅花,长风吹拂,归鸟时啼,暮野静寂而空阔,时有余晖斜照,茅花尽染。透过茅花摇曳之处,可见低处小镇静立斜阳,炊烟依袅,呼儿归家声,牛羊入圈声悠然而起,极远又极近,恍然世外。此时看...
董葛1我年近知命之年,才知道生我养我的万荣县小淮村是董永的故里,并且已被国家认定为非物质文化遗产。1970年代,在大学里第一次看了影片《天仙配》,当时有同学开玩笑,硬说影片中的男主角董永是我的祖先,因为皆姓董。未曾想,二十多年后,我老家的村口居然...
宋彩文长城在新荣区唯一的渡口,渡岁月春风中,一片樟子松衔刀。时光干瘦,仅仅三只喜鹊在旷野,忙着添加动词那是上午,农家小院,心怀忐忑隐瞒历史堡楼近了,我越过铁栏的眼神在斑驳的砖上,找胡笳割破炊烟的致命伤野蒿,春酣未醒西北天际,杏花轻咳出一抹残血半是...
赵国增攀山坡,拜庙宇,兴奋被脚踩累了于是,我夜宿台中的怀抱。东、南、西、北的四座台峰像画屏。五百里文殊菩萨的道场洒满银光。温暖着我此时,山涧那条活泼的汾水正从我的心田缓缓地流过我听到了,听到清晰的细语是那么的遥远又贴耳,弯曲而不息高坡的绿茵,峰巅...
阿占无论何时,无论以何种形式,只要遇到莱阳路,我就进入了相同的状态——爱,惊喜,怀念,无奈,淡淡的哀愁,甚至泪光回转。新鲜的清晨。白花花的正午。光影丰富的黄昏。蓝紫色的夜。我无比依赖地靠在它的肩头;我双脚虔诚地踩在它身上;我从双层巴士上俯瞰它;我...
杨剑杨继东数次到内蒙,数次吃“稍卖”,每回都觉得它是美食:地道,美味;地域特色强烈。去年再走丝路,又品尝了不同馆子的“稍卖”后,渐渐才品咂出“稍卖”的文化味道。从食客定出“稍卖”这样的名字、茶铺掌柜的计价方式上,都反应了稍卖身上所蕴含的那些古旧的...
闫文盛我内心里的火奔腾,时间奔腾我的祖国奔腾,我们都是幼稚树随着流逝上升,奔腾我身边的众生奔腾,万物奔腾众生之中的我奔腾,我有无边的勇气和落寞我激情散落后的世界奔腾如果我只有时间,那柔软的明天奔腾我可以看到沉默的激流涌动我并非独生子,毒舌头,我的...
张小苏前些天写了篇短文,是从所谓“条”说起的。“条”指巷子。我说的当然是东四条。2013年春节回家,是从杨家峪出的高速。这是我不爱走的出口,因为丑陋,黄土气太重,不像个有水准的码头,远不如从滨河路或长风街出,轩敞而有水汽。之所以从杨家峪出,是因为...
赵冬在童年里行走的男孩子们,哪个人衣兜里不是鼓鼓囊囊、沉甸甸地揣着小石子,跑起来这些小石子欢快地咣咣当当唱着歌。弹弓子是男孩手里的利器,有了它男孩子就威猛无比;有了它男孩子就无往而不胜;有了它男孩子仿佛就有了魂魄。中国古代有一种“射”的工具,就是...
刘鉴强元宵节的下午,我接到山东老家二表姐的电话:“我正在念着佛,还没念完一圈儿(她指的是念完一串佛珠的108遍),牛跑了,我怎么办啊?”我没听明白:“什么‘怎么办’?”她说:“我是先坐这里念完一圈儿呢,还是先去追牛?”我大笑:“去追牛啊,先别念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