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士春天又到了,气温转暖,杨树和柳树拼着劲儿吐絮,梨树“扑棱棱”绽放出满眼白晃晃的花朵。梨花瓣落地,依然是白色的。那些落在地上的杨絮柳絮,也是白色的,到处白茫茫的,俨然下了一场薄雪。村支书吴大买和村主任吕壮召集村民委员会商议数日,决定硬化街道。...
王克臣春嫂家的小院,正当中有一棵树,是梨树。说来怪得不能再怪,只开花,不结果,一个果也不结。姑嫂们嬉笑着,说这是一株公梨树。公梨树应该砍掉,可春嫂不,她每年可以看一次繁茂的梨花,如霜如雪,还放出淡淡的花香。临谢花的三五日,春风一吹,雪白的花瓣飞舞...
赖海石牛牛牛就牛在懂牛语。这话乍听起来有点“绕”,把它拆分开来也许更容易理解:牛牛,牛就牛在,懂牛语。前面两个字“牛牛”,是人名;中间“牛就牛在”的两个“牛”,是厉害的意思;最后“懂牛语”的“牛”,是动物“牛”,“牛语”就是牛话,牛的语言。整句的...
高曙光田友立刚走出家门口就遇见了田友成的媳妇陈倩。田友立和田友成都是“友”字辈的,田友成比田友立大两岁,和田友立一个老老太爷。陈倩比田友成小三岁,按村里的规矩,陈倩就是田友立的嫂子,田友立离婚了,现在一个人过。“友立,你没去打工啊?”“我院里种了...
曲波那天爸拉着我的手坐在门前的矮凳上,手拿枯枝一遍遍教我写“人”,唇紧闭,胸膛起伏。地上两道细细的垄沟很深了,现出湿润黝黑的泥土,爸丢开枝棍,食指重重写了一遍撇和捺,看着被豁宽的“人”,他长出了一口气,抚摩着我的头严肃地说:好好写人、做人。第二天...
孙在旭一切皆为虚构,唯有死亡真实如斯。她本来就是一匹聪明的马,用五年时间把主人遗落在马圈里的手机研究透有什么难的?!如果让人类知道,肯定会说“哎呀,这马成精了”。可她很谨慎,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好,就连对她儿子小马也讳莫如深。这天,她无意中从手机里看...
张炜父亲也被叫到海上拉鱼了。我沿着父亲的足迹,去海上看那些拉大网的人。网一动,渔老大就呼喊起来,嗓门儿大得吓死人。所有的拉网人随着号子嗨呀嗨呀地叫,一边后退一边用力。大网慢慢拉上来了,岸边的人全都狂呼起来。我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活蹦乱跳的鱼一齐离...
刘晶辉在梦里,老人是一个斗士。在梦里,老人手持一把龙泉剑,斩妖除魔,好不快活。老人已经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个这样的梦了,他不愿意醒来。那是一条蛟龙,这次,老人用这把龙泉剑,和它搏斗了七天七夜,是时间最长的一次。老人一直住在石桥下的桥洞里,陪伴他的除...
禹茜茜青年讲师辛绒书在夢中云游了许久许久,在凌晨梦醒时分,突然想提笔给远在非洲的心爱女孩写信,期盼她能够回家,不要再做教育援助了,家人都很想她。辛绒书一直等待的那个傻傻的女孩孔冉,为了帮助那些难民孩子,已经去非洲八年了,22岁到30岁,八年的青春...
李海庆宋咸平年间,湘陵乡周边有个南狻山,南狻山上有座五道庙。庙堂虽小,香火不断。湘陵乡乃至周边村屯的人常来五道庙上香祈愿,香火多年不衰。一日,有细心人察觉,每次来五道庙供奉完,供品总会少一些。众乡邻心生纳罕,难不成五道将军显灵,吃了供奉的供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