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文学
《边疆文学》为我省反省边疆地区文学创作业绩培养少数民族地区文学创作业绩培养少数民族作家作者队伍,宏扬少数民族文学事业的纯文学期刊,已创刊五十年,培养了大批各民族作家,为丰富我省的文学百花园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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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翔(普米族)月光月明如乳,倾敷于地照出了村口核桃树和四野的轮廓执拗地把清明和静谧还给人们我也该换一种清醒的表达将弯曲归于直,将匍匐的生长双翼今夜,我已备下了苏理玛,猪膘肉还有锅庄舞会的火塘和足够的柴火在你抵达之前在我的头发衰老之前每一片月光,把...
桑子交给每一位过路的人每一天的终结,沉重得足以流泪涌动的黑夜,多么无望没有任何倾听者无知在折磨已知谁在修补无边无际山顶的积雪正在融化它们将成为真理的河流交给每一位过路的人红蝙蝠倒挂在夜的广场澄亮的翅膀啊,天空的兄弟正在高处燃烧咬破的唇鲜红,保留了...
晓雪(白族)学习百年党史,我常常想起云南的三大文化名人:狂飙诗人柯仲平、马克思主义哲学家艾思奇和人民音乐家聂耳。一柯仲平(1902—1964)是我国新文学史上一位成就卓著、影响广泛的杰出诗人。他对中国新诗的民族化、群众化,对中国文艺的大众化作出过...
苏轼冰一夜深人静,我独坐在离鄂嘉街不远的空龙河畔,听着深谷里的空龙河瀑布传来雷鸣般的水声,凝望星光灿烂的天空,面对眼前巍峨雄浑的哀牢大山,一时浮想联翩,思绪云游。天开混沌,岁月悠悠。面对这本莽莽苍苍、寥廓千里的哀牢巨书,我读到了一个信奉“九隆神话...
杨福泉(纳西族)2021年7月6日,我和一些研究民族古籍文献的学者去鸡足山。这是我的第三次鸡足山之行。细雨蒙蒙中,我们一行来到了鸡足山,宾川县鸡足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局局长杨云峰先生已经等候在山门前,领着我们直接去看悉檀寺遗址。我2005年到鸡足山,...
许冬林借由女数学老师的嗓音,邓丽君的歌迢迢抵达我的小镇,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读小学,每周只一节音乐课。漂亮的女老师寻常时日端着一副板结的面孔,可是在音乐课上那面孔春风化雨,土膏微润;擦得干净明亮的黑板上,她粉笔迤逦,写上一首歌的名字。“小城...
李光彪漂泊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唯有几个散落在城市缝隙中的老乡,如走进海市蜃楼森林里为数不多的几只羊,隔三岔五,总会找羊似地你找我,我找你,互相邀约,轮流坐庄,聚在一起喝茶打牌,叙旧聊天,畅饮几杯。老乡们经常约会相聚的地方,叫“乡巴佬羊汤锅”。那...
雷霖遥太阳软绵绵地跌落进院子里,屋前的梨树上,春困还未过去的知了有气无力。树下,王九群正歪在躺椅上打瞌睡,手里还抓着一把未嗑完的瓜子。“大嫂,那车已经爬上垭口,就快开进大院坝了!”柳芬粗犷的声音子弹一样打进王九群的耳朵。“这些背时的,电话不打一个...
翔虹(壮族)1真画家像一截木桩,“嘭”一声倒下去。尽管猝发,但他贴着地面懵圈的时长,还是比一般人短。这不仅仰赖生于大山的身板,还缘于他的身份——驻村队长。真画家迅速接上震断的脑线,摸摸索索爬起来。断片的记忆长度有限,他只能从恢复的那一刻追溯。他是...
段平(回族)部队撤编了。我这个年龄比较尴尬,三十五岁的正营,留下来上升的空间很小,走吧,又正值盛年,心有不甘。妻子说,地方上,三十五是报考公务员的年龄上限,人家都可以从头再来,你为什么不行?妻子的意思很明确,让我转业。不是部队撤编,人家还不一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