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在无助的夜里面对着黑暗哭泣寒风凛冽的路上寻不见梦的踪迹血色染红的山梁夕阳渐入谷底久不曾梳理的长发宛如一面旗帜仿佛混沌初开的日子任波涛汹涌来袭苍鹰盘旋的地方灰兔蹦来跳去岁月抽打着骏马在如歌的生命中消失谁愿意承认命运放逐了自己让野性迸发出狮吼凭长...
我可不可以,在你熟睡的时侯出现在你的梦里可不可以,在你哭泣的角落为你拭去泪滴可不可以,在你孤寂的窗前陪你哼上一曲可不可以,在那风雨的夜晚拥你入怀为你挡风遮雨把距离拉黑只剩我和你可不可以...
你牵着我的手指给我看满天的星斗那里光影闪烁你却说什么都没有你引我到海边眺望那云飞潮涌那里帆鸥争竞你却说如也空空你带我至树下憩栖于枝叶婆娑中那里蝶飞蜂舞你却说只是南柯一梦...
在屋里呆得久了很想到雨里洗一洗雨,很快就将我打湿我感到一种快慰的凉意雨点儿落在头上脸上仿佛儿童好动的手臂啊,我忽然想起以前我为什么总要带雨具风雨不透,准备的可谓严密还左挡右防,仿佛雨水能传播瘟疫简直是······我笑了雨珠儿不停地敲打着我的头皮我...
一我知道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也知道必有一天是我的死期我知道是父母将我一天天养大也知道是天空和大地把我哺育我知道活着要珍惜自己也知道有责任照顾好妻子儿女我知道人人都渴望骨肉团聚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二我不知道为何来到这个人世也不知道死后究竟有没有归宿...
一主啊,你在哪里当我呼求你的时侯你可知我的心已碎我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已被捆绑到宰杀之地屠夫的手已缓缓举起愤怒和挣扎却无人理会主啊,你在哪里当前方的路忽然消失世界在我面前露出狰狞我呼喊,我寻觅我用我的手拧我自己我是谁?我是谁?在幽暗的星空下我的双手高...
我哀悼您,岁月年老的外婆从您干瘪的嘴里吐出的永远是一片片落叶的絮语花瓣萎地时的震颤我走进您的坟墓里死亡,聚集在我的四周我仿佛听见远古的巨人轰然倒地的巨响和古塞外战马的嘶鸣在您尘封的石棺里镌刻着恐龙的图案和那些伟人的姓名威武的始皇,和大队的兵马俑蜿...
我五岁那年,曾经大病了一场。在我的脑海中,只是隐约地记得当年出院时的情景:二哥背我走过白色的长廊,我闭着眼睛,生怕再见那些身穿白大褂的阿姨_____她们甜甜的笑容里,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和一次又一次肉体的阵痛;妈妈跟在后面,偶尔跟走过的熟人打一声...
春天是一个孩子,一个顽皮的孩子。你瞧,它悄悄地爬上树梢,在细细的柳条上打着晃儿,微微的暖风吹拂着它,它的嫩绿的衣角一天比一天扎眼了。之后,人们越来越惊讶地发现,山坳,草坡,河畔,崖缝,到处都冒出了它的小脑袋,油油的,鲜鲜的,似乎睁着好奇的小眼睛,...
千年以前,你我是两粒种子。是那样的羸弱,那样渺小,那样微不足道。我们存在于每一丝风中,每一束光里,每一片叶上,附依于随时可以熄灭的火团,和那些流动的,鲜活的事物,我们无形,然而有气,悄然飘浮在逾越千年的通道上,我们或者为花,为草,为树,或者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