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俑没有了长矛被拧掉了头代替了垃圾桶而里面像我们的脑袋一样空和祖先一样粗糙的手屠杀着祖先的劳动和祖先一样茫然的头透支着未来的贫穷...
平原是远古的遗书支撑它的是祖先的腓骨生命在这里畅通无阻她给每条河流铺好路:孩子们跑慢点儿吧山让你们劳苦她收集逃逸的阳光她收养流浪的花香崎岖在这里干枯泥泞在这里臣服云彩在这里用黄土濯足...
流浪的心不知如何陪伴焦灼的谎言打开纠缠不清的盒子虚伪在流沙中褪色这里有灵魂出售纪念那些刻骨铭心的挽留酸楚的诗句榨干所有泪水留下孩子般的委屈对着冷笑的月亮埋掉所有的思念...
我不抽烟但我有烟灰缸就像狐狸去买猎枪公主去承受风霜你打坏了它不可收拾的碎片像是红海上的帆换来命运的可怜我的心情像是瓷器上的花纹逼真但是转不出你的圈圈原谅我的吝啬我要我的烟灰缸砸碎彷徨换个方向我宁愿死在朝圣的路上请抽去我的脊梁我不想不想感受我的刀伤...
莫非让岁月的雷声敲碎木鱼才能架起僧人的彩虹?莫非用坎坷的路把带花磨平才能畅通?莫非任落叶的梦在墙的碎片上爬行才能来年再青?...
暴怒撕扯着云彩的礼服我笑了我赞叹命运像城堡般坚固科学也要钻进命运的臂弯?那掌上的纹理真是我们未来的记录?脸上的皮肉也要承受命运的亵渎?我们真的别无选择?只有一样可以支配自己:臣服?...
在路上喷洒着文学的药剂我热烈的拥着空气他把我嫁给了墓地路灯搬着光线给我贺喜风的指甲嵌进了我的呼喊砸碎天空安详的脸都市的纷乱淌着匆忙的雨滴夜晚在扩散...
真的要去流浪?看那路的尽头多像木匠的卷尺粘着天真的块儿糖木偶般的蜡烛在燃烧身后的守望路标上的铁钉在嘲笑我的彷徨关卡上的武士把刀换成了火枪路上呆滞的目光突然变成了逃亡路死在悬崖的近旁覆盖她的是漫天的星光她的尸体被我收藏...
领地在蔓延鲜血在消遣飞机飞上天大家用绷带去交换交换眼睛弥合的瞬间黑夜里只有寂静在咳嗽围着萎缩的旗杆戴上你的礼帽不要被骂作野蛮小朋友征服了再见吓得我们出汗为什么夕阳共长天为什么没人和榕树做伴只留下一张软绵绵的天一张会弹琴的脸趁着新鲜赶快喝光你的尊严...
酸涩的雨主宰浑浑噩噩的天气地上的绿色在臣服中昏迷冷风涤荡着空气清洗着心灵冷风吹走了星星吹走了黎明云的城堡在森林里静静的寻找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