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画画你到底在画什么我在画孤独孤独有时候是个圆我像阿Q一样尽量把它画得圆一点孤独有时又像杂乱无章的线条色彩斑斓层层覆盖有时干脆就是一团漆黑那孤独是什么是那淡淡的一摊墨痕吗像青春梦里的痕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孤独到底是什么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把这种不...
应文浩灵河旁这是红草湖公园南园黄昏尚未来到我看着她扫落在草坪上的梧桐叶我看着她扫不如说我听着她扫我喜欢听她用大扫帚掀起叶子上扬的声音和眼前这个小世界尚存的沙沙声草坪路牙石旁叶子,已聚成火的图案她放倒一只弥勒佛一样的清洁桶弯腰双手抓起叶子的瞬间我又...
赵俊爱的无常萃取爱,萃取热情时交汇的眼神萃取冷的焰心掉落在湖面的遗骨被遗忘的弗洛伊德,斜躺在明亮中黑暗中,睁眼的毕达哥拉斯在踱步质数般的寡欲,缠绕着无眠的夜晚风中的蛇信,带来美杜莎的信笺那涂抹着致幻剂的纤维,裂帛般地追随着你,充满在被欲念殖民的胸...
刘康阿冷从云南给我捎来信件他已脱离生活日久,在三千米的海拔闭门写作。因为地势之差我从信文中读到了俯瞰之意这和我久居平原贴地而活存有一定的关联。我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个傍晚,我们从玉龙雪山踏雪而归,一道夕光落入深壑群鸟闪避的身影至今盘旋在我脑海当他决定...
赵雪松生日今晨天阴,鸟的叫声显得很低;今晨的汤药奇苦,药渣也咽下了。今天,我要让妈妈再生我一次,我再偶然成为我一次。我是带着斧头来的,斧头白刃已卷曲;我是扛着一扇门板来的,门板从未开启;我是带着慈眉善目来的,如今已丑陋不堪。五台山的老和尚留我:你...
詹文格有些事总让人意外,比如每当回想起那条老街,我就会意外于它的面庞已经模糊,气味却依然浓郁。那种浓郁的气味如同窖藏的老酒,经久不散,以物质不灭的定律,穿越我过目即忘的双眼,沉淀在随波逐流的心里,飘荡在人到中年的鼻翼。如果确认香味也是一种物质,那...
米兰纳博科夫在《洛丽塔》第三十一章杜撰了一位老诗人的诗句:哦,洛丽塔,这人间尤物,被残忍地扼杀于十七岁之时,作者却奢谈“人类的道德观念”,岂不令人费解?我个人更加钟情的故事往往侧重于精神层面的审美,比如《聊斋志异》。虽然“子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
孔灏同此水中天“我”之一字,自西风东渐以来,为现代人所最爱。但是,除了大家都明白的、作为第一人称代词的“我”之外,其实“我”字的本义是一种进攻型武器,按象形字的特点分析,是为长柄和三齿锋刀相背状;另一说,是象形为一人手持大戌,作呐喊示威状。还有一...
远人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年)二月,步入而立之年的苏轼从自己仕途的第一站凤翔府卸任返京后,入登闻鼓院为官,行呈递表疏之事。该职位于苏轼显然大材小用。到五月时,龙图阁直学士吕公著举荐苏轼学士院试策。做太子时就久闻其名的英宗打算将苏轼直接越升,召入...
王春林新林不病,遽然离世。我无论有着怎样非同寻常的想象力,都不可能预料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得写下这样一篇怀念挚友的文字。如果从最早结识的1983年算起,到2021年的那个秋冬之交,他的生命彻底终止,赵新林和我有着整整三十八年的深厚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