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新羽在波士顿,我遇到此生最大的一场暴雪。外面阳光很亮,是那种刺眼的亮,白茫茫。路边雪堆得很高,踩进去就过膝。在雪尤其高的地方,如果直直往里走,直直非要从窄道上挤过去,就有机会感受一下什么叫冰雪没顶,被某场微型雪崩埋住。电影里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李振走在大街上,随意拉住一个人,问他:沈东武是谁?这可能会让人莫名其妙,甚至送上一个白眼,因为这不符合人们接受一个人的规则。可是沈东武偏偏就以这种方式进入了王东的生活——怪异、无礼、莫名其妙、非同寻常,好像他压根就没把王东放在眼里,当然也没把自己...
前段时间和女作家春树交流小说写作,谈到小说故事和语言这个问题,也让我有机会梳理。一直以来,我对写作没有太多的思考,总是顺其自然地写。我想谈小说中的故事,这有些大而不当,是否可以替换成人物关系。故事也无非就是表现人物之间关系的变化。我脑子里想到了印...
魏思孝我和沈东武认识的方式,有些非同寻常。那时我二十出头,正处在人生少见的艰难时刻。如今我是这么看待生活的,总有一段难熬的日子,让你自我怀疑。不过当你再经历多一点,会发现,那只是生活的常态。当时的我尚存文学理想,准备以此为生,便在市区租了间落脚的...
黄文倩利维斯(FrankRaymondLeavis,1895-1978)在《伟大的传统》中曾说:“所谓小说大家……他们不仅为同行和读者改变了艺术的潜能,而且就其所促发的人性意识——对于生活潜能的意识而言,也具有重大的意义。”随后,利维斯点评了包括...
房伟台湾著名70后女作家陈雪,她的小说灵动飘逸,又不乏犀利的人性穿透力。写情爱故事,既有大胆越轨的笔触,又有非常形而上的哲学思考,在台湾文坛可谓特立独行,堪称写情爱的“圣手”。她的《恶女书》《蝴蝶》等短篇小说集,长篇小说《恶魔的女儿》,都曾以引发...
杨宗翰1995年皇冠出版社一举推出四本“新感官小说”,分别是陈雪《恶女书》、曾阳晴《裸体上班族》、纪大伟《感官世界》与洪凌《异端吸血鬼列传》。二十年过去了,她成为四人中唯一没走入学院体制任教,坚持以作家为职业(在台湾这就意味是无业)的创作者。自幼...
女孩的喉咙发不出她想象中的声音但她的脑中自有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女孩不需要夜以继日不断地吆喝“一件一百”“三件两百”。女孩纤细的手指在空中书画舞动,无形的字迹,无声的歌曲,女孩很小就知道如何使自己脱离这所在的世界。那时她还不是一个小说家,但已经...
陈雪天朗气清,空气洁净得眼睛所见景物都显出透亮色泽,小尹与一行朋友在某个像森林又像花园的空间里穿行,草的绿、花的缤纷、树的蓬勃、虫鱼鸟兽的声响于周身缭绕,仰头望去,树与树之间透出大片天空格外亮蓝,白云像浮贴上去的棉花似的团成各种形状,一只飞鸟掠过...
周刚全陈思和先生兼任《上海文学》主编时,谈到对办刊追求时说:也许在局外人看来,一份杂志就是一个资源,可以用来交换、化缘、献媚、办公司,螺蛳壳里做道场。但对我来说,它只是一块文学的阵地,我如果去接编,那就按照我的理想尽可能地给以它时代的亮色,去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