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云之上,漂浮着以太,它拥有思想。无论是快乐或者悲伤,只要是回忆,那些想要忘记过去的人,一定没有真正的忘记过。时光正是因为流逝,不再回来,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不会快乐,不会难过,只有在灵魂深处,记得,曾经爱过,深爱。过去不容改变,所以被尊为回忆...
爱我不该爱的人,恨我不该恨的人,那是三月,没有春暖。麦子是青涩的,一阵风,吹散无尽的梦。风在舞动,在三月的麦田里舞动,柔。风在身上流动,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温柔。风吹无常,风会吹到任何地方,那里或许还有它想去的地方。流动的风,四处飘散,三月的春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却从未想过要打雨伞,那并不是刻意为之。只是觉得雨并不大,时间长了,却发现,不是雨不大,而是我已经习惯了雨,无论多大的雨。如果雨下到倾盆,我说,我会不会打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平时的雨并不大,不需要打伞。有些事情永远...
一片枫叶从东京塔飘落,红如烈火。被五月的第一缕阳光照耀的东京塔,红如鲜血。奶奶说过,必要时请将食指对着太阳缓缓向上,举过头顶,要誓与太阳争辉。以前每想起一次,就会多爱一分,多恨一分,后来我离开了那个地方,每想起一次,就会少爱一分,少恨一分,忘记她...
风在很柔和的飘,飘动羽纯的发丝,他的左眼是紫色的,他终于不再迷茫,他的左眼是鹰眼,师父说过,当你可以看清前路的时候,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猎人,知道吗,你的左眼,是鹰眼。风在抚动羽纯的银发还有羽毛,他的左眼若隐若现,他的身体本就虚弱,还在受了重...
在羽纯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梅扎兰斯和冥皇还没有发生战争的时候,他是一个孤儿,他被猎人收养。羽纯是银色的短发,他的额头系着一根羽毛,那是他的哥哥送给他的,他的哥哥就是那个猎人的儿子,那个猎人成为了羽纯的义父。猎人当然是要打猎,他也会带着羽纯,...
森林的尽头,一棵发光的宝树突然开出了花,从花中出现一位少女,她只是痴痴的看着冥玉,说着,岑寒。从天空中出现的光,一个手握蓝色寒枪的骑士就这样出现,他身披银甲,他的身体发出冰蓝色的光,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他突然出手,对着冥玉出手,冰冷的蓝色...
白天像在夜晚一般行走,没有阳光的道路,只有漆黑的麻木,让人难以承受那炽烈的阳光,何时能照见。新月,圆月,残月,缺月变圆,圆月又变缺。雪在下,月是圆月,夜是漆黑,雪色的狐在山崖下,月光下,一连串,一连串,脚印连成了珠子,到了崖顶,夜更漆,月更圆,眼...
我辞职了,本以为还未成年的我一定很难找到新工作,不过我运气很好,第一天就找到了,婚纱摄影销售。当我第一次穿上西装和皮鞋的时候,思思和我分手了。“我们做朋友吧”“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要分吗,我同意了”“哦”界面还是冰蓝色的情侣空间,列...
漆黑的刺客服,全身黑色,比夜行服更黑,比夜更黑。连接着漆黑色的帽,漆黑的面纱。只有那对黑多白少却又空洞无神的眼睛,迷茫却又洞穿一切的眼神,刺客才有的眼神。他缓缓起身,他说:“从今天起,我叫飘叶。”他缓缓前行,仿佛不知前路。只有那对从漆黑衣袖中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