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薄雪晨前,中原之中的城市,落了一层薄薄的雪,拥戴着万千的素华,在冷绿的麦田之间;也掩盖着道沿,那些枯黄的草叶草根;雪白地镶嵌着,那潮湿黑色的笔直路面,如淡妆的处子,或者年轻的少妇。上午九点,一轮桔红的月亮,不,像桔红的月亮一样,轮廓鲜明...
冬天的柳阴郁的天气,无雪也无风。早上上班,步行最为相宜。走出十五分钟多些,身体内分泌的热量及所谓的某种元素,不觉缓生人的兴致,浸出什么神秘。正好走到湖滨桥头,听到几声鸟鸣。举头眺望,是远处桥头的一棵柳树上,有四只灰色的鸟雀,在枝头顾盼啁啾。柳枝已...
死的数字化情绪的变化也是有规律的,是否可能也数字化?虽会因人而异,但一个时代一方地域内的情绪,窃以为,可以数字化数值化。我的经验体验,就我酒醉未醒------不是当日而是次日,是电解质受到扰乱或植物神经受到刺激的感觉来看,那些受伤后的创口,最敏感...
生死自如的睡眠不知道死,或者说不虑及感受到死,是不知道生的诸多意义,不知道生的快乐的。如何去体验死,来体验死?那沉沉的睡眠-----就是一日一次的死,尤其是无梦的彻底的睡眠。那深眠之后的苏醒,那死过之后的清醒,才会更深的体会到-----生----...
载喜载悲,已望清明右边暖气面板的暖流声中,那窗外的另一个世界,不时传来汽车飞奔溅起的水声。今天是一个雨雪交加的天气,我也在昨夜的醉态和今晨佩索阿先生的阅读之间,那仿佛是同样雨雪交加的世界里走动。我在反省,质问自己,曾经沉静的自己去了哪里?躲在何处...
我们的裤子大家非常关注服饰的流行,但可否关注它阶段性的变化?我也注视过它的历史,就其近几十年中的变迁,以写者的手力眼法,为您展开。文革时候的女人是不太穿裙子的,性别的差异与那个时代人性的相对模糊一样,少很多人注重男女性别的区分,不是不注重,而是田...
狠心的家那心不是飞扬,是飘荡是游荡是散落,是混乱的飞絮,所以和对面的同事说啊,说弟弟的婚约,道当年那场风雪中,在寒冷的夜里,迫不得已走出家门,在外流浪。也许他们不以为然,还是宽大为怀,理解狠心的兄长?他们称为家的兄长?反正他们流浪习惯了,在那个叫...
打开的门进出我的家有三道门,像螺丝的进退,要么越进越窄,要么越进越宽,尖锐或者松开。进来要经过小区的门岗,白天少人,晚上则很麻烦,我们愿意所有进出的陌生人麻烦麻缠。每深夜归,人行的小门关闭着,被一张桌子坚固,要开自动的大门方可通行。小区不大,所以...
叫你作祟!精神聚集无旁骛,砥砺奋进是常态。神不守舍的时候也有,但没有今天的多,无论阳光如何绚烂,清晨的微风越过树林,在高岗上吹拂,心神总是不安。单位里的人事,久远的,附近的,纠缠不去,是祟进入而乱。久远的乱了人生,仿佛还要乱了前途及末路;附近的乱...
清晨骄儿可谈心一个兄弟送了一个鱼缸,家人买来七条热带的鱼,其中一条斑马纹鱼,他个最小,但最霸道,总欺负黑红鱼中的一条。终于一天,他杀死了黑红,并吃掉了她的眼睛。喜欢动物的儿子见此情况,捞出斑马摔死,又下楼埋葬了那条被害的黑红。但我知道,儿子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