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
移与不移。从小因为父亲的工作就做了移民。今旅居瑞士。家有好多处,人来人往。唯有不移的,是对心的追问和对文字的执着。最爱红楼,痴迷从文。更不断汲取世界文学的养分。只为的是最初的起心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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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脑的屏保里面,找到一张图片,是一个欧洲的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装,一双热红的球鞋,在湖边的乱石路上,正在一个人微笑着奔跑。简单束着的马尾,干净利落的挥臂,双腿自然而优美的跨度,有力量,却无娇柔之感。和远处的青山,近处的平湖构成一幅清宁又动感...
进入三月,蓉城突然迎来一片春阳,春节后好长时间的阴云、阴雨终于散尽,天空变得很高很蓝,连绵的白云,或者像一丛丛绒棉似的云团惊艳的现在天空,气温也陡的升了起来。好天气恰逢周末,人们都倾巢出动,园子里、大街上、府南河畔、露天茶社,各处都行走着、聚集着...
我无法向你描容在那些深埋的枝叶里我看见幸福的新芽幼幼弱弱的探出它的小手好象刚刚降生的兔宝宝等待你的呵护它是那样的惹人怜爱它是那样柔软和欢乐它想告诉你春天已经加快了它的脚步于是我的惊诧我的触动惊醒了二月的风那二月的徘徊二月的迷雾就随了那风飘过现在请...
春阳,你终于苏醒所有黑雾和眼泪都将因你散尽...
我的城市,你是错落有致的方块字...
这么些日子了,二月的雪该当化尽。那些春节的鸣响,也该渐没了声息。悠然着岁月的孩子们,也该背上了他的书包,去教室里读出朗朗的书声。职场里,还飘忽着的,也该开始了一年的奋进。因为,三月即将来临。早春的三月,桃、梨已经起蕊,兰花们,或许已完全的睁开了她...
时间拽在手中,却突然不知道写什么。只好让心去漫步。没有方向,没有去处。这个早春,成都依然森森的寒着。衣服仍然裹得和冬天一样,照例的不肯出门。窝在家中,旁听窗外,只有已经耸立起来的建筑工地,在“嘚嘚嘚嘚”“哒哒哒哒”的发出轰鸣。偶尔有一阵汽车的喇叭...
也许,生命想要和生命共舞。但星空山水遥远的隔着,我可牵谁的手?也许,很想和你同一首歌。然而,只有风声传来,把你掩为沉默。很多很多年前,我们就不一样的节拍。你在呼喊,我只给到一片背影。你在烛火中更守,我已傻傻的入睡。然而那灵魂,你拍打着我,我拍打着...
物管忽然贴出一条冷暴力宣言:(屋顶花园)禁止栽种花草树木。那曾经植好的,不论是菜蔬、鲜花、还是果树,统统都要移除。我的草木年华,我的田园牧歌,至此,将变为一片虚无。父亲母亲两年来的心血,也将付之东流。想想往后来到屋顶的平台,只有冰冷的水泥地板等着...
星星的陨落就全宇宙而言是无声的吧一个生命的陨落呢他要引起怎样的悲哀有一条路有一小段寂寞的时光它变得空阔、辽远、望不到边白色的灯光充满哀挽我预知了什么吗但我曾经路过打你生命的末尾打你无法解读的阿尔茨海默曾经也是白衣天使曾经也是叱咤风云曾经也是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