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把我的诗拿走那你就拿了去吧你要怎么把我的思想也带走如果你能把我的思想也带走那你就偷了去吧但你又怎么把我的脑袋也摘下不让我去思考如果你能把我的脑袋也摘下连同思想连同意识连同感知那么,你要怎么才能把我的感情也融入你的血液把我的感情融入你的血液...
拿什么也砸不破他思想的壳如一个民族的黄土高原根植了千百个世纪如一个民族千百年的风雨写下浩瀚如柱的史实他追寻他踏破铁鞋的路在黄昏与黎明在冰原与雨林坚守沉默与孤独黄土高原上的水土流失一个民族的精神文明啊亦或荒芜从远古的民族走出语言亦或苍白文字却从不在...
夏雨的多情冲洗了一轮又一轮污水被下水道吞食啃咬骨头般滤过它的肠道闷声地像是末日的悲叹人类,高高在上永不在意那黑暗里的有关无关沉沉地是空中一响闷雷呵,苟活着又岂是可耻那街道人来人往踩踏着肮脏的污水永与他高尚的灵魂无关...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它的枝叶上和着厚厚的粉尘犹如金子的光晕映照老人苍白的发须像在静止中荒芜噢,上了妆为什么要往老里画呢一场雷雨过后尽显青翠呵,原来这般的年轻体内仍流淌着热腾的鲜血在所有人的无知里又静悄悄拔枝了一节傍晚的街道在无比喧嚣中车水马龙中街灯亮...
一闪一闪舞动于地平线似乎黑暗里没有尽头似乎路的尽头只有深渊沉默挂在高高的树梢上躺在街道的阴沟里人,行色匆匆被街灯拉长了背影一半贴在墙上一半游走在树丛里那一盏盏街灯像是许多的迷离的眼昏黄欲睡沉沉地,瞌着眼皮沙沙的夜风又凉了它的睡意才抬头欲将黑暗里的...
端起生活的碗步入婚姻的城门幸福像花儿,开在自家门前亲手培土的盆浇水,除草,施肥谁说婚姻无需经营生活无需打理幸福的花儿也迎着风霜雨露朝着阳光笑出过泪但,花儿啊幸福为什么挡不住婚姻的意外撞缺铜墙铁壁也拦不住人心的出轨让涓涓流动的感情在城门楼外有了偷渡...
我也许爱你在淡淡俗凡的日子里如春风吹化的冻土萌芽出泥的是一株青白的嫩苗在雨露里探头在晨曦中苏醒向暖光挺进找寻,找寻为喜鹊玲珑的歌喉赞叹过冬季为秋天丢弃的种子织出新的嫁衣找寻,找寻不只是花香鸟语不只是诗情画意淡淡的清澈如流水淡淡的平静如山石在静透的...
听着声音的由来想象声源的画面猜测,那风的来头就在远古的南山边猜测,那水的源头就在古老的北峰巅隔着铜墙铁壁猜测描绘事实的真面跨过年代久远猜测拼合历史的真颜猜测,寻着蛛丝马迹把碎片拼接完整猜测,破过千纷万扰从繁杂凝集精确秋风沙沙猜不透一片落叶有几声悲...
假如,生是一段临时的逃亡那该死的棺材必定是最后的结局嘿,管他白天黑夜晴天雨天——总要谈一场爱情假如,死是一场亡命的演说嘿,那该死的棺材既然要与黑土永埋管他好的坏的天堂地狱——是时候就该谈场爱情假如我们来到这世上那该死的就是徒走一场白开水的日子总还...
很多时候,想写点东西,往往是不达人意,也就作罢了。我常常也是喜欢随性,由着性子的懒散,而心无旁顾的在自已的小圈子里“胡作非为”一番。——这样的形容大抵也是正确的。夜晚不睡觉,白天睡个天昏地暗,这类子人的行为大抵要被社会的舆论家评定为“非正轨行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