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说到一个解气的办法。这个办法,说到底,我也不想,是他们这些人把我逼疯了。阿梅现在,完全不是几年前的阿梅了,特别是生了孩子之后,不仅心地善良,什么事情总是瞻前顾后的。现在的她,连蚂蚁都怕踩死,连吸血的蚊子也不想拍死,最多赶出蚊帐外。我想,就算有...
我带着阿梅和儿子从猴子家里出来,当我们走到码头的时候,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可这里依然灯火阑珊。阿梅说,这里还有夜宵吃呢。哦?真的。我才想起一天时间了,还没有吃东西,肚子早就饿得叽哩哇啦的了。你也应该饿了。我问阿梅,要吃点什么吧?消弭看着饺子直咽口水...
我们走走停停,终于到了东风路,可能是因为战争后的原故吧,街上一片萧条的景象,根本看不到什么门牌号码。我拉住路边的人打听,结果他拼了命的跑。阿梅说,你这样凶神恶煞的,谁见了都害怕。还是我来吧。阿梅走进一条小巷,回来后告诉我,前面那栋最好的房子就是他...
然而,经过打听,才知道那块地是丫垅村的,土地所有人是一个叫皮赖子的人。所谓皮赖子,这是我们当地话,这种人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没有人敢说他没有能力,也说不出有什么大能耐。他听到我的来意,首先是吃惊,然后就讲了这个地方如何如何的好。特别是安葬老人,绝对...
我与阿梅举行了婚礼,同年就生了消弭。这个名字寓意为,这个家从此没有灾难。这一天,父亲突然把我叫到他床前,说有事情要跟我讲。我忽然感到大事不妙。父亲说:阿米呀,我这辈子,知足了。我看着父亲,心情有点沉重。哎!你不知道,这一辈子,所有的风风雨雨我都经...
回家的路上,大米死时的情景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早知道是这样,全愿不知道。血淋淋的场面真是太惨了。可见当时大哥遭遇了多大的罪。我真想去报仇,又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咬着牙关,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到了家里,正看到父亲坐在椅子上。见我回来了,他问道,去哪...
我和阿梅经过几天的跋涉,总算回到了家乡,却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先去了小方的家里。我以为小方的父亲看到我后,不知道有多高兴。婶,我看到小方的母亲,就问道,叔叔呢?婶婶见到我,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而是不痛不痒的说,来了?是的。婶!婶婶站在窗户边,...
走到株易路口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离长沙估计不到一百里地了。本想休息一下再走。这样连续的赶路,三天三晚的时间,确实有点累了。阿梅说,前面有个民房,看看能不能进去休息一下?是啊,我们只顾赶路,都忘记了休息的事儿了。就在这个时候,从另一个方向冲出两个中...
我看着遍体磷伤的阿梅,真是百感交集。大队长见到人后,立即让她平躺着,说必须先把铁片取出来。然后就见他烧一壶开水消毒。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只见他直接用刀插入伤口上,一片一片的把铁片剔出来。这样麻利的动作,昏迷的阿梅突然坐起来了,汗水把一身都湿透了。也...
战斗结束,却不见了阿梅,这是怎么回事?我以为她到孙立大队长那里汇报去了。就向孙大队长办公室跑去。你说什么?阿梅不见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我的脑袋轰的一下,掉头就跑。也顾不得打招呼了,我记得她是从机场的侧门进去的,我只有跑到那里去,决定从源头找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