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西走向的地理之上历史是静止的它只在我活着的时候产生意义死后,有人失去父亲,有人失去儿子天若有情,天亦老失去绿树浓荫的梧桐便无从指认带着绮窗的阁楼为了十一月的下旬我放弃了整个阳春这个季节的内部是空的有立体的影子在走...
如果我是柴扉与鸡栅那么我将是别人写下诅咒,把纸化为辟邪的神符印上图案,它是货币钱庄不分时令德拔节教堂不分昼夜地倒伏大地上醒目的遗迹逐一呈现茅屋为秋风所破谁在人境结庐,在桃源迷津他们把刀币当作财富他们在追求幸福...
把覆瓦的庭院换上茅檐把褐色的茅檐植上爬山虎溪上青青草,借来的大地肥沃异常沙漠在西北偏西,带月亮的湖泊在它边上随意发出一道涟漪,都有可能抵达彼岸在井沿上仰望,世界是圆的在窗棂下,它与天空是方的被象征的石头是真实的沿着它的背后寻找祖母,也是对的...
四月大于等于任何一个季节甚至一年,与我同根生的快乐拥有的四月与春天一样多长恨春归,无觅处在不同的高度,往事以不同的速度呈现写下日记,十年后的往事将有迹可循此时此刻,人类逐渐分野为天使与魔鬼在四月中世故,是羞耻的落红满地风不归适合开花的月份也适合凋...
苍天之下,后土之上惟有影子时真实的真实的事物逐渐被怀疑知音少,我在九月之巅操琴弦断了,弦断有谁听我开始覆盆而歌在体内设定一条虚线现实于梦境就此分开布衣的反义词究竟是天子还是锦衣,只要我们的实现中略带星光就应该允许他们心中的阴影...
摘下花朵,把果实安在上面接受秋天,部分事物开始消失移走土壤,在洼地里植树剩余的那些垒成蚁穴注意每一艘出港的渡船它们里面有诺亚方舟洪水决堤了,溃于一切微小的事物可能是蝼蚁,也可能是我们自己转过身体,影子依然在后面枯萎的事物逐渐苏醒过来我们谁都必须地...
东经118度,北纬34度的院子里长满去年的杂草没有时间,只剩下节气寅时与黄昏之间草木返其宅从自己的体内取出骨头在阳光下筑草为城到明年春天挖掘出来试着破译甲骨上的象形文字把日历翻开天地间一片白驹过隙闭上眼睛日子就慢了一年好景君须记林暗草惊风的夜晚时...
早晨的身体是无罪的我们带着周遭的邪恶在黄昏里接受洗礼在白天中看到黑夜忏悔的人,是一本拥有黑色封面的书籍他们打开自己内心充满黑暗指定一个人作为上帝其他人匍匐在他脚下念念有词祭祀中猎枪被锻造成农具所有的动物开始与人类反目成仇面对人类的思考只要上帝一发...
真实的世界在低处在水里在一切表面具有光泽的物体中我们看见所有肖像都能在河流中找到原形在河流坎坎代檀我亲眼目睹自己绕过暗礁随水远去再海洋中央成为岛屿时光以各种形式进入干枯的木头坚硬的岩石冷却的灰烬和锈蚀的金属一条流经枕下的桃花源从前也曾流经白令海亚...
那天下午,我新血来潮的把头发烫成了卷卷头。在一群发型师的围攻下,我指着一款复古的凌乱卷发说,就这个吧。在经历了无数次洗,吹,烫之后,在冷气与热气都在头顶上蒸发过之后,终于有人对我说:“好了。”我的头发被从发卷中一缕缕放下,梳顺,吹干。我看到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