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记事起,家里来了客人,母亲就没有入过席。一次,我的表叔从外地来,顺路来看我的父亲。父亲很热情,一定要表叔吃了午饭再走。父亲陪着表叔说话,母亲忙着下地挑菠菜,挖大蒜,择芫荽——一会儿装满了大半篮子。母亲一到家就摘菜洗菜,动作麻利,很快清洗干净。...
为何出这样的命题等春天这位教授研习后选定日期泥土怎忍受煎熬呼啦啦一阵春风叫醒沉睡的所有朋友堤上柳绿陌上花开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招摇着狂舞着伸长了颈项对着春天心绪不宁有人从花间穿过构思诗篇的人闻着油菜花香摘取一地诗行她是这个季节最充实的富人油菜花开了你...
忙活到中午,老邱挑着担子走回了家。门还锁着,锅还凉着。他叹了口气,没了老伴,没人照顾,就吃不上热饭。淘米,生火,一个人弄饭一个人吃。老邱有时候觉得生活没意思。生活再没意思,不想死就还得继续。日子如细水在流,不紧不慢,老邱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老伴在...
我家对面小区有个爱老院,住着不少老人。天气暖和的时候,我总看到一些老人坐在台阶前的椅子上,沐浴着阳光。他们一溜排坐着,望着东西来往的车和人。浑浊的眼睛竟那么入神,让人动容,像极了我的父母。我不止一次经过,一次又一次感慨,让我有流泪的触动。他们老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前些天买了一件新衣服,穿上,舒服、得体;学生说,人看起来很有精神,帅多了。我心情愉悦。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得欢。”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穿上自己想穿的衣服,尤其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走过来的人体会更深。我的大姐比我大十岁,我十岁...
住处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和另一个单身汉住在一起;后来我结婚,搬到另一间。上世纪八十年代建造的砖瓦房,好多间连在一起。一间也就十几个平方,我简单布置,中间帷幕一拉,半边是客厅又是餐厅,另一半是卧室又是书房。厨房前是下水沟,大屋后有树林,远处还有菜地...
那年的相逢只因诗与远方南北的距离地图上只是一指我轻轻一抬手便可越过我没日每夜地呼吸只想闻到你的气息我在文字堆里不停地出没熬出光秃秃的额头你点亮我整个宇宙我用我所有的能量温暖你每一个日子把明媚的月亮还有那璀璨的星星装点成新房亮成你一生的银河我的心只...
小刀手,在我们乡下叫做“杀猪的”。这个职业在那个时代,相当走俏。逢年过节,只要哪家杀猪,就得请上小刀手。一个村子里,几个胆大心稳的人中,就会诞生一两位小刀手。我记事起,每年过年我家都要杀一头猪。经过一年的精心饲养,猪长得圆头大耳,膘肥体壮,走起路...
对着一朵花无语三春季节荡漾着花粉的气息林间雾霭催生着情愫蝴蝶疯狂地追逐岸边的石头波浪狂热地抚摸棱角变得温柔水里的鱼儿弹出脑袋吸呼蓝天拍着白云朵朵蹭来蹭去地厮磨阳光抬起细长的手思索了片刻选择了无语我打一丛花旁经过绚烂的枝头摇摆着璀璨的花朵我眼睛眩晕...
渐远的村庄走了很多地方,看过很多风景,难忘的仍是我的村庄。可是我的村庄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村庄了,记忆里的村庄与现在有很大的不同。我的村庄坐落在青年路与双仁路之间,没有高楼,没有华丽的实施,没有出现过大人物,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小村庄,有三十来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