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都快十点了,大伙还听呢,我们女知青的头,陶秀云就跟大伙说:“闭它睡觉吧,人们都困了,明天早晨起来还要干活呢。”于是,就关了收音机睡觉。可刚躺下不大一会,就听许丽说:“这天是咋地啦,刚躺下咋就亮了呢?”王淑杰闭着眼睛说:“许丽你准是又睡糊...
从乌沁吐鲁回来后,就开始打场了,现在我们开始使用机器打场,打得又快又干净。再也不用我们跟驴似拉着石磙子转圈了。那年秋天粮食大丰收,场院里到处都是粮食,我们这回不愁没吃的了。有一天下午,我们正在场院里打谷子,就见队长笑嘻嘻地冲我们喊:“大伙都进屋里...
1977年的秋天,我们下乡来到农村两整年了。此时的我们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城市青年的模样,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老农。我们不再穿喇叭裤和紧身小褂,和村里的姑娘一样,穿又大又肥的宽裆裤。冬天穿开花棉袄;棉裤腰都到胸口窝;放羊放牛的羊倌牛倌们,冬天都穿着大棉鞋...
我们下乡的第二年种地的时候,有一天,我们正在地里打磙子。打磙子就是把刚种完的地用鸡蛋型的石头(农民叫它磙子,椭圆形石头做的)夯实,土话叫打滚子,也叫压磙子。通常都是一个毛驴拉着两个石磙子顺着垅沟往前走,后边跟着个人赶着毛驴。可那时候地多驴少,而种...
栽树回来,我们原以为能歇歇,可没过两天就下雨了,这下可真就应了那句“人忙天不忙,早晚有一场”的老话。每年都是春耕,今年可好,都快到五月节了,才下雨,简直成了夏耕。但不管怎么说,总算能种地了。这下可把人们忙坏啦!男女老少,大人小孩,全出动了,连学校...
头一年的秋天,公社和矿上联合给我们盖了新房了,同时还建了厕所和一个篮球场地,从此我结束了在“露天厕所”解手的历史。好像两个问号似得篮球架子立在那篮球场上,成了我们每天傍晚都离不开的地方,离不开那球架子的还有牛和驴等牲畜,他们会靠在那根粗柱子上蹭来...
1977年春节刚过,我们来到煤矿二井,往火车站的站台运煤,开始头几天,用大马车,我们跟车装卸。我还记得,大伙装车都跟抢钱似得,恐怕没有自己那份,没有自己那份可不行;看着车装满了还争着跟车去卸。为了一车补助一毛钱,男知青赶车使劲跑,跑的啥样别说,最...
收完秋,地里的粮食都进场院以后,公社会召开庆祝大会。而我们青年点也要庆祝,那就是会餐。那是我们来乡下的第二个秋天,这次会餐我们杀自己养的肥猪和羊,并且自己动手,仿着村子里女人的模样灌猪肠子,熟了之后也用手拿着很长一块用嘴咬着吃,虽然那种吃法看着有...
1976年毛主席逝世后不久,从广播里传出了打倒“四人帮”的消息。刚听到的时候,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听错了。还是后来听了李书记的报告我们才相信了。其实李书记也大字不识几个,也就是开会的时候装装样子,念念报纸啥的,平时跟大伙说话也是粗声大气...
在毛主席逝世后不久,震天动地的秋收大会战就打响了。当时我们也知道,虽然毛主席逝世了,可党中央还在,太阳也还会照样出来,我们还要继续生活。我们那时候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化悲痛为力量,继承毛主席的遗志,把社会主义建设推向前进,将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