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军小艾在前面走,小河就在身后用膝盖顶小艾的臀部,小艾回过头来看到小河做完坏事后的那个坏笑,慢声拉语儿地说道:“小时候就那么淘气,那么坏,都好几十年了还是那么坏。”小艾和小河是小学同学。小河八岁上学,小艾六岁上学。小艾长得粉嫩白净,丹凤眼,眼梢...
朱丽秋一正值端午时节,长白山和黑龙江迎来了一年中最好的时节。柳树出新叶,江鱼又大又肥,一切好极了。三江平原上的一户人家,却被阴霾笼罩着。“妈,求求你,放开我,让我死了吧。”云儿挣扎着还要往石柱上面撞。云儿妈拼命地拉着女儿,哭着喊:“闺女,你这是要...
于海涛金秋九月,我参加了大兴安岭岩画的考古发掘之旅。这是我区历史上较大的一次考古活动。此前,省地联合考古队已对我区彩绘岩画进行过两次调查,这次重点是发掘。活动历时半个月,到访了七个县(区局)、八个乡(镇场)、两个行政村,驱车行程近三千公里。半个月...
于凤英闲时喜欢看看外面的花花草草,站在广场上望着休闲的人们沉思......不再热衷于动作片、惊悚片。闲时甚至把十六岁的记忆翻开,在晴天的午后对阳光说说当年的那些事。或许,一些事在经历很多打磨后不再拥有往昔的容颜,我亦如此,生活也是.....没来得...
邢琬晨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喜欢玩这样游戏:坐在高层的窗台上把身体一点一点地仰出窗外。窗外是纯净的阳光,我看见寂寥的蓝色天空和一缕一缕泛着蓝紫色的云。温暖干燥的风温柔地抚摸过肌肤和发丝,闭上眼睛内心一片安静。我想念她,那个像露水一样的女孩儿。她有清幽的...
邢献玮夜,宣布着梦的开始,窗帘遮掩不住暗淡的沉重,心中揣着思念,我在慰藉中收集着月光,枕着你的名字入眠。你的眼睛,明亮澄澈,在暗夜里格外亲近,哪怕是间隔无法衡量的距离。一切的开始,是在火热的夏季,你我不期而遇,两颗心的熟悉,仅凭一次深情的凝视,就...
寇文亮门是物质,没有思维、没有感情、当然也没有语言。但门是为人所用的工具,而且是人们天天使用的东西,在使用过程中,由于人的操作,门和其他物质会产生摩擦和撞击,于是就产生了声音,我把这种声音称之为门的“语言”。其实,门的语言,就是使用门的人的情绪。...
朱明东金篇大兴安岭的深秋一派萧瑟。穿越群岭之间的加漠公路像一条银白的飘带,被随意地抛到空中,又缓缓地落下来,一直绵延至远方。车与风交错,飞驰的就是一种梦幻。有了梦幻,思想如同插上了翅膀,奔驰得更洒脱。我喝了一口当地生产的矿泉水,还是昔日那种口感,...
安海一走进开阳堡,是从一种土色走进另一种土色。初冬的开阳堡静静地肃立在惨淡的冷阳下,凝重、悠远、迷离、恍惚。风起处,是落叶枯草与尘土散沙的舞蹈。开阳堡依然是静静的,似乎这些与它无关。土黄色的堡墙残破地站在土黄色的田野间,像是大地偶然间的隆起,拥抱...
姚育明打靶当年我在黑龙江省呼玛县兴安公社插队,这地方在行政上隶属于大兴安岭地区管辖,与当时曾经发生过中俄战事而全国闻名的吴八老岛同属一县。四十年后我们一帮知青结伙去探望第二故乡,兴安公社已在漠河县管辖之内,但三合站仍在呼玛县区域。插队的那几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