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月刊
《诗歌月刊》提倡大诗歌概念, 呼吁诗人走出诗歌圈、融入大社会文化。办刊方向以“专题策划”为主旨 迄今推出“博客专刊”“中国诗歌地理专刊”“安徽新诗阵线合刊”“中间代诗歌理论合刊”“中国文艺复兴特大号”“十大新锐诗歌批评家合刊”“中间代诗人21家合刊”“中国新诗90年90家合刊”等 在诗界内外反响强烈被视为官刊民办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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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峰一贵阳西部有个地名叫太慈桥,也叫太子桥,缘于一座长近8米宽约4米的单孔大石桥。1993年夏天,我经过它时停下打量了一阵,由于本能的好奇。那时没手机,也就没立此存照。此桥据说最初系过路僧人出资助修,竣工之日僧人消失,原来此僧乃明初靖难之役逃来...
白玛高山怎么能被一个使用文字的人叙述周全呢。同样,土地、河流、平原……也令人在纸上止步踌躇。当我日日端坐桌前,视线穿过玻璃门,恰好与山峰齐平,此峰海拔625米,名玉女峰,乃江苏省海拔最高点。山很有名,名花果山,是云台山的一段。偶尔出游外省,会跟陌...
柳宗宣我曾写有一首短诗:《分界线》。那是2005年,写在北京东六环的皇木新村的书房。那时,我的北漂生活相对安定下来。某日,从二楼的书房到院子里闲坐,几年前北上的某个场景突现出来:长途大巴车从雨水涟涟之中,/忽然驶入,明晃晃的阳光里。/那是1999...
[巴勒斯坦]马哈默德·达维什张曙光/译马哈默德·达维什(MahmoudDarwish,1941—2008)。达维什是巴勒斯坦人,一生四处飘荡,先后流亡于黎巴嫩、塞浦路斯、突尼斯、约旦和法国。在度过长达26年的流亡生涯后,1996年回到以色列,并重...
凹汉蚂蚁心经天气晴好,与友人在乡下闲看土墙壁处一群群蚂蚁密密麻麻,来回穿梭万物苍生之中这一只只把潮湿地面当成悲欢尘世的小小漆黑、小小赤红小小身躯、小小鼻子、小小触须小小的无筋无骨小小的一毫米一毫米碎步如此之小不能再小在一次次无限循环的奔波中匍匐前...
陆闵黑天鹅清晨飞在白雾中的鸟应该有怎样的名字像雾一样模糊着我还是像窗台,给出遥远的启示就沿着湖边走,头发慢慢浸透时去想它飞到了哪里路过一棵柳树,得到柳树的最后的茂盛路过草地,接受野草枯萎的决心像还能听见飞鸟,在枝叶间留下的鸣叫脚踩在湿漉的地面,如...
张影我的掌心有一粒痣红豆般大小我确定这粒痣的来路悄无声息我经常考虑站着或者是躺下掌心向上还是向下我的痣就在我的脚心并且它还在慢慢长大标书烟丝酒瓶杂草中的虫蚁厚厚的标书标书上的手掌城市里的剧院香水烟卷白色的灰烬无数条钢丝与铁钩交织雨后的城市清新干净...
叶振瑜凝听迢远而来,穿过雪覆盖微颤的椴树将冬的面颊贴在万家的窗黄昏偷听着母亲们啜饮自酿的老酒酬劳自己一天的忙碌绽放曩昔的貌美桌灯啾啾如促织圣洁的天鹅从孩子们的瞳孔飞出安徒生童话里那群柔和如来自天界一支歌在谁的心灵里响起甚至昨天与遗忘也转身归来黄昏...
谢湘南与灰尘作战我一生最大的敌人是一颗灰尘是灰尘飞起时的无声是灰尘降落时的精准这一切都像是策划好的战争的规模任由它控制它每天都来到行行复行行重叠又重叠占有我的书占据我的四周站在我的呼吸上挑衅粘住我的头发用一款痒封锁我的皮肤我吐的词被它偷袭碎成对世...
江耶我松开了毛巾我松开自己也松开了毛巾紧张的一刻随即散去水分没有了从我身上擦带上的生活点点滴滴,也付诸流水毛巾用处,在这一刻似乎失去我更进一步,把它搭在挂杆上,理顺拉直使它平铺直叙得像一面旗帜我停下了所有事情抬着头,有微微向上的角度——这是一种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