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月刊
《诗歌月刊》提倡大诗歌概念, 呼吁诗人走出诗歌圈、融入大社会文化。办刊方向以“专题策划”为主旨 迄今推出“博客专刊”“中国诗歌地理专刊”“安徽新诗阵线合刊”“中间代诗歌理论合刊”“中国文艺复兴特大号”“十大新锐诗歌批评家合刊”“中间代诗人21家合刊”“中国新诗90年90家合刊”等 在诗界内外反响强烈被视为官刊民办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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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语词和一个句子孤立地存在着,像山中的一个石头和它旁边一个鲜红的草莓。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诗,而我们却要用言语呼唤它们,写成言语之诗。因此,诗就是言语的幻想。谁能唤醒那一个个孤立的语词呢?优秀诗人是那个唤醒它们的人。优秀诗人用什么力量,用什么样的...
这些年,我的确写了很多关于云南的诗稿,这是因为我认为云南是一个诗歌出没的地方。礼失求诸于野,云南有足够多的野,野外,野草,野山,野水,野之间的人民及其文明,我之写作,类似于古代的采诗官。稍有不同的是,采诗官得到的诗稿,意在建构中国古老诗歌的最初庙...
“在夜里也能听到海浪拍岸的巨响”,对于现实,这样说显得夸张。夜里仅仅是能“感受”到惊涛拍岸,寂静时能,起风落雨时能,梦里能……在我幼年寄居的岛屿上,耳边的巨响一定因无所不在的细节暗示而在某个敏感个体里滋长、漫延。1.我曾听在平原长大的朋友对我说起...
在地球业已成为一个村庄的互联网时代,来谈诗歌写作的“地方性”,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当然,我并非不承认诗歌的“地方性”特征,而是说在我们拥有几乎相近的文化、时代和阅读背景的前提下,“地方性”可能会自然地呈现在各自的诗歌里——如同我们各自不同的表情。我...
李白的《玉阶怨》是一首抵抗之诗,抵抗也要优美软弱地抵抗,请看: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当我们的田地里出现了乡镇企业的烟囱,它首先激起的就是诗人的愤怒。诗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好生生的田地怎么会出现烟囱?他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吞咽这一丑...
博尔赫斯有段话我曾稍加整饰为:“万事万物存在于,现世的大地。幽灵与风雨,各有其遗传”。这在一定程度上揭示出语言学的本性——写作者都会面临一种追问,即个人语言学的来源与遗传问题。即便读者放弃了这样的追索,真正的写作者也会自我拷问。这真是一个普遍存在...
生命由记忆构成,如果不生活在记忆中,我们会忘记自己是谁,成为一个真正失去时间的人。像我这样从乡村走出来的人,乡村记忆是生活的基因,对现有生活进行考量,往往也会建立在乡村记忆的基础上。这几乎是无法人为选择的。同时,回忆也是一种自我选择,它会帮我们看...
上星期在祁连山旅行时接到谭克修的电话,从定西地震谈到匈奴、回纥与月氏国,最后准备挂电话他提起一件旧事,说我答应的一篇文章老是没有交稿,我们又从六月的两湖诗会说起岳麓山,吹香亭,湘江水以及关于诗歌的本土性等等话题,不知不觉阳光已从祁连山的南边转到了...
上世纪初,在威尔士某小镇生活着一群内心祥和的人。直到有一天,两个来自英国的土地测量员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他们此行是为了测量小镇附近的FfynnonGarw山,根据规定,如果这座山不足1000英尺,它将不会出现在新绘制的国家地图上。生活在小镇的人们并...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我是他的一部分,更精确的修辞是一粒尘埃。当一束波光显明尘埃的无限运动,我惊异于我对于黑暗深处的迷恋与弃绝。大约是从这里,我初始化,在一场波逐中开启我的诗性,幽速、切入、幻化而成另一个我。我和另一个我,合成一个诗歌生命,他划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