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港
《文学港》杂志为大型文学双月刊。新小说、新散文、新诗歌。立足宁波,面向世界,辐射江南。主要栏目:长篇小说、短篇小说、小小说专刊、杂书过眼、灯下笔谈、散文随笔、文学评论、中国新诗歌专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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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蓟草,紫藤和荆棘花说它们在春色里,掀开新的一页又获得了新的一生说说路边的那些速生杨說它们练习击鼓,与内心的苍凉无悲无喜地共度说说灯下老眼昏花的祖母说她戴好了顶针,穿起了丝线要为自己慢慢织一件华丽的老衣而远处的坡地,埋葬着她英年早逝的亲人……春...
一座寺院三千听众,美妙的梵音使他们获得葱茏又蓬勃的一生像泥暖草生兩棵松柏四只斑鸠,黄昏的阳台上我又记起繁花茂密的芙蓉如同十里春风日月山以西,每一个刹那和场景都很相似——藏北人家在放牧牛羊,一群小沙弥在雨中抛洒风马旗文学港2017年9期...
五月,我在河边听流水,水声像琴声,忧伤而美好顺水而下的,是一片片叶子有时是蒲草,有时是芦竹六月,带着蝴蝶,看花去蝴蝶落肩,花朵别在黑发的那一边那时候,云朵和柳絮,泡桐与禾苗在风里,摇了又摇七月,海棠挂果,桂花藏香鸟和虫子各自生长,互不打扰八月,我...
一只叫卓玛的藏羚羊,在众多的藏羚羊中等待着被指认我见过它的前生?为什么它看我的眼神与别的羊只不同?黄昏时我经过塔尔根,看到一只叫卓玛的藏羚羊,藏身于众多的藏羚羊中……它偶尔会四处看看。在那么多的藏羚羊中,唯有它心事重重“天空帶着大海的颜色,但它不...
看花的人走过,一个又一个驮茶的马远去,一匹又一匹“他们要去哪里?有没有住宿地?天冷了,要不要加衣?”“……白云处,可下马饮酒,中原地可烤火取暖”“……大江东去,雪花入海莫要一再追问,英雄的去处”明朗之下,我不愿再提及那個密宗修行者和他暗哑的旧事可...
阿华莲花山上,我问牧羊人微红的樱花开在路边,八分供行人欣赏,剩下的二分都给了飞鸟?老鹰只相信自己的翅膀,那它脚下的所依,是树枝还是大地?莲花山上,我问牧羊人山阔水长,可以临水傍树谁在这里种下桃梨和春风?野草无悲无喜,长成绿毯它们和我一样,也有落寞...
乔轼桥那边没有了路,所以这桥习惯地被称为了断桥。我不能确定桥那边的路会不会延伸,什么时候延伸。但这断了路的桥总让我感到心堵。所有的人或车,行到此处,都只能戛然而止。断桥在乔城无人不晓,因为临河处开了一家口味地道的断桥饭店。据说店里的河鲜是野生的,...
叶端1荣老头死了。他的墓地在村东口,他家田地的坡道后头。池塘混浊着,野鸭无趣地来回。人们都感到死亡带来的悲伤,在死讯传出的夜里,许多次车灯穿过老村小路,进入到这已经荒败的宅邸中来。老头的长子,是一位很有名望的中年人。他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法...
卫鸦1.马桥是我堂弟,他抵达深圳时,下午两点多,离我下班时间还早。他没地方可去,就进了车站旁边的一家冷饮店,叫了杯奶茶,坐在那里,边喝边等我下班。时间一长,他有点无聊,就跟一位叫夏菲的女服务员搭上了讪。我这堂弟天生一张抹了油的嘴,小时候经常让一群...
何瑞【一】我是在飞机下降带来的巨大耳鸣里陷入“作家”这个身份的,尽管有很多人建议我不要作為叙事者出现在这个故事里,但我不想这么做,作为一个在新疆长大的汉人,没有自己的方言已经是一件倒霉的事了,准确地说是5岁之前我跟着外公外婆长大,能说一口他们从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