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华点点银白的、灵动的光,在草丛中飘浮。草丛里有各种各样的野花:黄的野菊,红的月季,淡蓝的“毋忘我”,还有一种高茎白花,每一朵都由许多极小的花朵组成,看不清花瓣。它的名字恰和“毋忘我”相反,据说是叫做“不要记得我”,或可译为“毋念我”吧。在迷茫...
管菁“轰隆隆”,火车又驶过了。但这声音不是连贯的,也许是火车变道,随即发出“咚”“咚”的吼声,每当到这里,我都不自觉的紧张,因为夜晚宁静,而声音又大,总担心火车是不是脱离轨道了。但还好,接着又是连贯的火车通过声。盯着房间,原本黑漆漆的一片开始有亮...
高源这个冬天这么冷,远方的家乡现在又是怎样的美景。在温暖的冬日阳光下,远方的村庄孤零零地躺在灰黄色的那片土地,头枕在破旧的小山上。太阳懒洋洋地照在两三层楼的凹凸不平的玻璃。我恍恍惚惚地看到村子里的老人靠在墙上,眯着眼睛,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下点头眯睡...
今天小雪,坐在一片凋零的落叶里,我穿过手中一片落叶的脉络与胸腔,在一片暗淡的光线里念想着母亲。“天冷了,你要记得早上起来用醋和香油冲两个鸡蛋喝,对你气管不好管用。”以前每到这个时候,母亲都会准时嘱咐我,我也习惯在这个季节望着寒冷的西风,听到母亲的...
孤独站在这舞台/听到掌声响起来/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慨/多少青春不在/多少情怀已更改/我还拥有你们的爱/……喜欢老歌,喜欢熟悉的旋律。常常,于不经意间,当有老歌在耳边萦绕,无论手头多忙,我都会停下来凝神倾听。记忆中,很多老歌就是这样:它总是跟某些人...
温海芬一、五叔的烦心事黄村的麦田正好赶上麦黄,麦田里每天都增加了一些金黄的光芒。麦田丰收在望,黄五叔却展不开眉头。五叔是黄村的村长,他在为一件事烦心——却不是村里的事。古人有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五叔正面临着这最大的不孝。五叔自己倒是有一子一...
宅基地深夜,胡老二被轰隆隆的雷声惊醒,慌忙起身,披上雨衣,抓起电筒,出门进了自家在建的小楼底。灯光下,见楼板的缝隙在滴水,存放的几十袋水泥淋雨了!黑暗中,胡老二慌忙爬上楼,在楼板上摸索着,想把被风刮起来的塑料布重新覆盖好。他刚一直腰,头就撞在了从...
杨理1、母亲节那天,远嫁的我照例给千里之外的母亲发了条祝福短信,原以为会和往年一样收到她那煽情的回复,可这一次她的回信却让我一阵揪心,只见狭小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呈现着一行大字:我也想發,却不知该往哪里发,昨晚我梦见娘了,我喊她,叫她别走,可她还是走...
李铁峰从开阳城向南七里路,是一片漫洼湖,漫洼湖四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小水塘。春天,芦苇抽芽就可劲儿地蔓延疯长。深秋,风中那片白茫茫的芦苇花,眺望着远村的炊烟几缕、雁阵一排。七里沟村就在漫洼湖中间,高高低低的旧房屋错落在芦苇丛中,一条一米宽的田埂路连通...
出乙分水岭后的人,有时会抛下观察,不自觉的又投入各类的问题之中。像是跌入了井底,迎合著井中的水位上升,探头,却发现身处于涛声之中。我们每天所见的风光不一,但这是否真的是新的一天。我似乎是没有碰壁到我的分水岭,似乎还没有见到那个跨过就想向回望的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