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有个叫唐球的隐士很喜欢写诗,但诗写好了没人看。幸好他想了个办法,把诗作藏到葫芦里,让它顺着溪流而下,他几乎日夜祈祷:“斯文不沉没,方知吾苦心。”唐球为诗作找读者,其实是唐朝诗人遇到的普遍问题。诗写好了怎么晒,才能让更多人读到呢?一首唐诗要想流传开来,必…[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們都知道文明的载体是语言和文字。传说华夏文字诞生的过程,就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故事,跟这个故事有关的成语就是“鬼哭粟飞”。乍一看,是不是有种恐怖片的感觉?其实这个成语典故出自《淮南子·本经训》:“昔者仓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翻译过来就是仓颉造字成功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中国人讲究的好生活从江南开始——从晚唐江南到宋代江南,再到明清江南。江南不仅是一个地域,更是一种观念,一种生活方式的延续。第一层:才华江南江南学霸,于东晋时便开始崭露头角,至宋代不仅人数众多,还出了不少英才杰作。等到了明清时期,江南文人更是领跑文化界。中国…[浏览全文][赞一下]
第一次知道有“半人”这个概念,是在一个月前的事。据说“半人”这个概念最早是由近代梁思成提出的这个词汇。梁思成先生的大致意思说:半个人,自然不是一个全面发展的人,与完人相对,大相径庭。人之称半,究竟是发育不全,还是人格分裂,抑或道德缺失,先生梁思成没有进一步…[浏览全文][赞一下]
距今大约四百年前,大明朝天启年间,在浙江海盐县,有一位老人默默脱下官袍,整齐叠好,自言自语:“再见了,官场!我要回到家乡,去编一部最全的唐诗集!”让我们记住这位老先生的名字——胡震亨。現在人可能很难理解,不就是编本唐诗的集子,用得着这么发狠吗?事实是,那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公元669年,深秋。唐诗的江湖版图上,在偏僻的巴蜀一角,忽然异常地亮了一下。在那里,19岁的诗人王勃,写出了一首超美的送别诗。这天夜晚,他和一位朋友道别。烟水迷蒙的江边,他望着友人的背影,仰看空中的冷月,不禁感慨万千。刹那间,滔滔激情化为…[浏览全文][赞一下]
鸡鸣催寒去,犬吠报春来。2018年是狗年。狗作为中国老百姓最熟悉最喜爱的动物之一,曾被许多文人墨客写入诗词之中,留下了大量吟咏佳句,读之颇有意趣。狗又称犬,古人认为:“通而言之,狗犬通名,若分而言之,则大者为犬,小者为狗。”狗是人类最早驯化的动物之一,在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故乡很不起眼,一直以来都窝在藕池河的东岸。许多年来,就是村前那条坑坑洼洼、尘土飞扬的防洪堤与外面的世界保持着艰难的联系。村民穿着臃肿、邋遢,孩子们的手上、衣服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渍迹。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的村庄,但在,许多时候我非常憎恨它,憎恨它…[浏览全文][赞一下]
端午,能让我刻骨铭心惦记着故乡的,应该就是故乡那漫野的艾了。说它野,是那种泼剌剌的生长姿态。在春雨的连绵中,蛰伏在房前、屋后、沟边,甚至田埂上的艾,铆足了劲地一株蹿得比一株强壮。三两个月的时间,原本单薄的艾,很快就丰腴肥臀,相互覆盖着,相互拥挤着,大口大口…[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提起“年”,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在老家过年时的情景。那时候,一进入腊月,我就一天天地数着日子,盼着“年”快快到来。家里穷啊!平日里难得见到油腥,只有过年,鱼和肉才有机会随便吃。因此,“年”便成了我儿时最美的期盼,那种渴望,那种期待,不亚于现时球迷们对…[浏览全文][赞一下]
虽然我是一个研究机器人的博士生,但我是不喜欢机器人作诗的。因为南辕北辙的平生所好与专业背景,每每出现在诗词节目中,我一定会听到这样一句话:“哎,她可以研究一个机器人来写诗啊!”当时总是一笑而过,心想嘉宾们要将每个人的背景与诗词联系起来,真是難为他们了。譬如…[浏览全文][赞一下]
多年前,我参加了一个知识培训。讲课的老师,是作协的会员。他说:“虽然现在的人,很少完完整整读一本书,但写书的人,依旧很有成就感。拿着书的时候,他就是拿着一块‘敲门砖’。如果他的文字足够精彩,可以敲开很多紧闭的门。”后来,我开始试着读书。起初,我还像是一条蛀…[浏览全文][赞一下]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今天之旋,其曷为然。我行四方,以日以年。雪霜贸贸,荠麦之茂。子如不伤,我不尔觏。荠麦之茂,荠麦之有。君子之伤,君子之守。”当兰花绽放它最美丽的年华,它的高洁,清雅,却不为人所知。人们只见它艳丽的叶姿,独有的光环让它…[浏览全文][赞一下]
門风,就是人们经常说的家风,即一个家庭的风气。有些人好像没有这种意识,以为一个人的言行举止,跟家里其他人没有什么关系。其实,这是一种错觉。别说一个大人了,就是一个孩子,您从他的一言一行,都能看出他的家庭是什么风气。所以,老北京人往往从孩子的言谈举止,看他父…[浏览全文][赞一下]
苏轼诗词里有一句很代表人生知性的句子:“此心安处是吾乡”。乡是什么?他是我们一生的牵绊,他是我们心灵的归宿。记得有一句很优美的网络语:“故乡容不了肉体,他乡容不了灵魂”,留在故乡没有工作,奔走他乡,心总有一种像浮萍飘在水面无处安放的感觉“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刚刚参加工作的我,每个月的工资是三十六圆五角钱。每个月领了工资后交二十圆钱给母亲,除去生活费十来块钱后,拿着余下的钱就往区供销社的新华书店门市部跑。虽然身上只有五六块钱,但是还是希望去买自己喜欢的书,好在是那个时候的书价不贵,一部《辞海…[浏览全文][赞一下]
朋友从法国回来,向我讲述她的一路见闻与收获。她说,走过那么多城市,如果问她记忆里最难忘的是哪一座,那么大概就是巴黎了。然而朋友并没有提到那座城的时尚和小资,对于那里的著名景点也没有侃侃而谈。她说得最多的,却是巴黎的一间古旧的书店。那间书店,被人们称为“塞纳…[浏览全文][赞一下]
读林清玄的散文《清欢》,真的感触颇多。林清玄写散文总提到苏轼的诗词,其实我也是很喜欢苏轼诗词的,喜欢苏轼那种不强求、不执着,不过分基于伤感,似随性又不散漫的人生态度,这是我对“清欢”这个词的自认为,不管你赞不赞成。比如苏轼那首《西江月。平山堂》:“占位三过…[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七五年的那时候,我在黑龙滩东风渠扩建工程指挥部的清水团部当材料保管员,住在二峨山脚下的清水公社长征大队,与灯塔公社烂田大队大队交界的红石坎工地上。那地方就是现在天府大道仁寿段,一个航空职业技术学院附近不远的山坡上。多年以后我都在想,那烂田大队虽然是地处…[浏览全文][赞一下]
作家王蒙讲过一个民间故事:一人说《水浒传》中有个好汉叫李达,另一人说那叫李逵。于是两人赌20元钱,去问一位古典文学权威。不想权威竟判读李达者对。读李逵的人当然有意见,说权威荒唐。谁知这权威讲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你不过是损失了20元钱,而我们害了那小子一…[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