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房蒙旧历八月的北方小镇,碧空如洗,阳光柔软而熨帖——是一年里最好的时光了。斑驳的光影里,似乎所有事物都在预谋着退场:道路两旁的树木现出憔悴的神色,高楼间隙里攀爬的丝瓜只余下肥硕的一只,被大红的丝线缚在架子上。更远的那些地方,大地上关于播种和收...
文/洞见Fine时隔23年,经典电影《美丽人生》在2020年年初重映了。很多人说,这是2020年必须要看的第一部电影。以前看《美丽人生》,以为讲的是战争;再后来,觉得是爱情。如今到了一定年纪,我看到的全是关于亲情的真相。在影院重温,笑着笑着不觉眼...
文/故园风雨前我在重庆有个表大哥,我小时候很喜欢他,因为他每回来看我爸妈总带一堆东西。而且我跟他可以完全没有礼节礼貌,他刚进门笑着叫人:“二孃……”孃字没喊完,我已经把糖果抢过来塞进嘴里了。我还很喜欢他时髦的样子,整个家族,他率先烫了爆炸头,穿了...
文/陈奕纯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席慕蓉我已经9岁多了,仍然长得像六七岁的小孩子那么矮小,头发又黄又细又稀疏,和同龄人比起来很不起眼。我好想好想让自己长高,可是,我越想长高,身子就越像有根绳子往下拽一样,越是不往高长。我回家问母亲,...
文/寂地1你可能真的想不到,我的正职是绘本漫画家,这是一份相当有趣的职业。大部分时间我的肉身都坐在书桌前,灵魂却不晓得飞到了什么地方。有时笔下有神,有时皱眉冥思苦想,有时烦躁得在地上打滚,有时又一个人得意地笑。所以作者们都很需要自己单独的房间,免...
文/周千钰藏,只为不打开那扇窗。窗内灰暗,窗外有光。我一次都没有去过西藏,一次都没有去过。初二的时候看到一本杂志上几张灰白的照片,那是杂乱的三团颜色。依稀可辨是几个灰黑色的行人推着破旧的板车行走,其中一位还趴倒在地。稍微大一点的亮色,是一泊湖光,...
每代人的童年里都装着不一样的画面——在户外跳皮筋、捉蜻蜓、弹玻璃球、捉迷藏……这是属于50后至部分90后的童年记忆,这些记忆也成为了一代代作家们笔下丰富的素材。但在如今被钢铁和水泥包围的城市中,童年的那些事儿恍如隔世,没有了和小伙伴们一起游戏、打...
文/冯杰“白馍”专指白面馒头,这话一说就等于白说。在村里,玉米面蒸的馍叫黄馍,其他馍叫杂面馍、黑馍、黑窝窝。这种归类编制上近似正规军、伪军、杂牌军之称谓。吃白馍除了是一种自身需求,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以前只有公职的国家干部平时才能吃白馍。我五岁到...
文/乔叶常常地,我想做一个愚不可及的人。做个愚不可及的人。不对人撒谎,哪怕是和自己最利害相关的人。可以沉默,可以离开,但决不让违心的话出口,即使那些话就在嘴边。做个愚不可及的人。上树去摘高高飘挂着的塑料袋,给地铁门口的乞丐一个苹果,和路边的孩子尽...
文/碎碎是否是一个穷人的几项重要指标,在我心里是这样的:首先,你有没有感受美好的能力。不要以为这一点很容易,人人皆能。有的人,就是对所有的美好迟钝、无感,因为他看不到与利益、与利己化生存无关的东西。面对同样的事物,经历同样的事情,有的人看见星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