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去后院饲鸡,看到院子里的无花果树上唯一的一个果子熟了,我生怕被鸟儿啄食了,便摘了下来。其实,我家的其他果子熟了,大多都是留给鸟儿的,比如番石榴、芒果和枇杷。无花果树,我家只有两棵,一棵挂果,一棵没有。而挂果的一株也并不枝繁叶茂,很长时间...
昨晚,在一个群里看到一位部门领导发了广东省好人评选投票链接,号召大家为惠州的三位候选人投票。对于这位部门领导的敬业精神,我十分感动。你想啊,这样一个处级领导,在惠州算是一个人物了,在周末的晚上,不是去享受家庭的天伦之乐,而是在为自己分管的工作鼓与...
我发微信朋友圈,一般是在手机上写好了文字,然后转到博客里,再在微信里呈现出来。发到博客,是为了便于保存;转到微信,是便于传播。苦恼的是,兴冲冲地写好了一篇文字,放进博客里的时候,就有点儿像少妇生小孩的心情,怕难产!一发,屏幕上就出现一个框:有敏感...
书画于我,只讲情缘,而不论价值。所以,我有不少书画,人家索要,也就很爽快地送人了。包括赵。朴.初、范.增.等名家的字画。而我家里挂的书画,就一定是与我有渊源的,否则我不会因为别人的名气而悬挂出来抬高自己的品位与身份。当然,受到地方所限,不能将与我...
在我的文章里,经常出现Milly的名字。Milly是谁?为什么又是一个外国人的名字?Milly是我的妻子,因为她是一位英语教师。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喜欢叫她的英文名字,亲切地喊她Milly,Milly!今晚家里来朋友喝茶,很晚才散。当我散步达标...
与我接触频繁的人,如果细心了,就会发现这几天我的穿戴有了一个重大变化:上下一身运动装,脚踩一双凉鞋,显得特别休闲与轻松。在此之前,我是从来没有穿过凉鞋的。就像我从来不穿西装与短裤一样。因为我既不喜欢拘谨示人,也羞于体肤现人,其是一种观念支撑的穿戴...
昨日,到惠州音像出版社办事,顺道去步行街广伟兄办公室坐坐。进到办公室,没见到人。只听到内屋有声音飘出。我知道了,他正在诵经。待他出来,一见面,他便说,你哪像63岁的人。嚯,自从去年年底到现在,我与广伟兄半年多没有见面了,我给他的感觉是这样的一种状...
我虽然算不上胡适先生所说的那种新“三从四德”的好男人,但是还算是一个顾家的男人。常常有人在场合下介绍我是作家。我说:是,是帮太太做家务的男人,简称做家。以前,我给家人的印象是,我不停扫地,或是用一块毛巾,踩在脚下擦地,因为我见不得家里的地板上有斑...
与袁治平相识是在《惠州商报》的时候,那时,宣传部副部长饶洪贵接替了退休后的副部长钟锦才的工作。饶部保持了每月召集一次各大报纸的总编辑以喝早茶的形式搞一个见面会的传统。我和袁治平都有参加。那时,袁治平在《惠州工商时报》任总编辑。袁治平脸面宽大,眉浓...
时间就像涂在岁月表层上的一道漆,它遮盖了伤痕,亦覆盖了记忆。一算,柳新先生走了快近十年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几乎要把他给忘了。看来,文字倒是一个可以永恒传承的介质,如果没有文字,我们人类恐怕永远无法走出原始与愚昧。我与柳新相识是他从惠州大学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