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溪君就麻将而言,人们不仅不陌生且会玩麻将的人数相当普遍,无论从南到北,还是从北到南,谈论起麻将都有嗑可唠,各自都有高见,尽管麻将的玩法不同,地区差别各异,但只要相互交流稍加指点,便可一通百通。麻将如此让人迷恋,不仅仅因为它有独特的游戏特点,而且...
肖峰岁月悠悠,不觉我在神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工作和生活了三十四年,我的祖籍清涧,神木是我的第二故乡。一九八七年,神府东胜煤田的开发举世瞩目,也正是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被招工到原华能精煤公司大柳塔煤矿政工科工作,当时的大柳塔可谓荒沙一片,一年四季...
上海之于西安,全程1388公里,它一头连着儿子,另一头连着父亲。儿子是我的儿子,父亲则是我的父亲,他们是爷孙。记忆里父亲是座山,犹如现在儿子眼中的我。他说起话来总是笑呵呵的,眼角堆满了笑纹,不曾有过半滴眼泪。反倒小时候的我,为了某种小需求而哭闹。...
如果说“割柴禾”的回忆充满了艰辛和苦涩,那么,“耍灯”让人心情要舒畅,甜蜜得多,浪漫得多……少年不解耍灯味,读懂已是中年。20世纪的八九十年代,陕南大地上,人们还是以在土地上刨食为主。人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整天侍弄着各自的一亩二分地,一年到头都...
80年代末的陜南山区,改革的春风刚刚吹来,一切都尚处在懵懂开化的阶段。农忙时节,学校会给学生放十天的假,俗称“忙假”,夏收、秋收各有一次。我已经不记得它是从什么时候取消的,反正我的整个中小学阶段都享受过这种“优待”。现在想来,大概有这么两重意思:...
秦岭是中国的一条龙脉,横亘在中国最中间的地方,中国的好多大事件都发生在秦岭,它是一座伟大的山,也是充满着神奇的一座山,我的童年就生活在这里……我的老家地处陕南秦岭深处的一个小山村,交通很闭塞。沿着一条东西走向的银花河,向东步行八公里是中村镇,向西...
“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童谣是奶奶教给我的,奶奶姓高,离开我已经快20年了。那时候,农民都很苦。虽说实行了责任田制度,温饱基本解决,但日常的零用钱仍然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紧巴得很。几乎每家每户都会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口粮,用来养猪...
生活总是不可能叫人处处都满意,过年也一样,陋习余温尚存。很小的时候也曾经渴望过年,等待那一串串红色的小鞭炮,揣在缝制并不合身的红色小袿袿兜兜里,数星星般数着...从腊月十五后妈妈就开始忙碌张罗过年的味道,蒸一锅开花馒头,点着红点点,一出锅吃上一两...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又见一年一度的“六一”,四十多岁的中年仍保留着一颗童心回忆着童趣,生活也许会似童话般的美好……在物资极度贫乏的80年代,“六一”儿童节,拥有一双白球鞋是标配,搭配一件白衬衫蓝裤子是顶配,在六一儿童节那天,学校开运动会,项目特别...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节班会主题活动课让我至今难忘。班主任老师让每个同学说出自己的理想,80年代的小学生大部分是羞怯,甚至自卑的,小时候的我在班里属于活泼开朗、自信阳光的学生,当老师提到理想一词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明白其深远含义,只是模糊的一种对未来...







